nbsp; 此时,她正躺在病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秦风。
秦风被她看得浑身冒火,但依旧板着一张脸教训道:“以后还不听话乱跑了?”
温玉珺急忙摇头:“以后都听你的。”
“以后我说不能去的地方,你还去不去了?”
温玉珺认真摇头:“以后都听你的。”
秦风依旧板着脸:“以后晚上睡觉不许把孩子带上床。”
温玉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秦风:“以后爸妈他们欺负我,你要不要帮我?”
温玉珺点头:“听你的。”
秦风:“以后……”
温玉珺饿得有些恼了:“我说了什么都听你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完了,有点过火了!
秦风面色一僵,站起来,端着架子走到床边,伸出手:“起来。”
温玉珺以为他要动手,害怕地朝后缩了缩:“你……你要干什么?”
她不就是回了句嘴,他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秦风被她的样子气笑了:“不是说饿了?不想去吃东西?”
温玉珺立即蹦了起来:“赶紧走。对了,宝宝一定也饿了,我们带宝宝一起去吧……”
秦风脸黑了:“温玉珺,你忘记你刚答应的事情了?”
温玉珺低头,不高兴地嘀咕了一声,不敢说话了。
秦风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她穿好鞋子,拉着她就走。
这一次的事件,到这里才算真正结束。
扈士铭带着洪星辉真的消失了。除了洪家的人,谁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秦风和洪兴然虽然吵了那一架,但之后两家公司依旧会有一些业务来往。
城中村开始盈利后,根据裴易当初的承诺,他的股份盈利全部都捐了出去。
苏诗诗和裴易在外旅行了两年,才重新回到家里。在他们回来的第十天,秦风偷偷带着老婆孩子跑了,把合汉建业扔回给了裴易。
裴先生对着一大叠财务表表,气得脸黑了整整两天。
然后——
他动用了两个班的保镖队伍,去研究所,把沉迷科学研究不可自拔总是动不动就炸掉研究所的弟弟,请了回来。
裴先生这辈子就只对这位同母异父的弟弟用过“请”字,而且是毕恭毕敬地给请回来的。
据说,裴靖那时候到公司的时候,全程黑着脸。小少年已经成年,脸庞与裴易有些相像,但又多了一丝扈家人的狠劲。
裴易想把偌大的公司都丢给裴靖,最后还是苏诗诗心疼这孩子,架着裴易去公司一起分担。
时光流转,又是五年。
裴靖已经二十一岁。在这五年中,他做的最多的两件事情就是:研究发明和去公司上班。
苏诗诗看着他的背影,不止一次埋怨裴易。
“他还只是个孩子,你看你都把他培养成一个小老头了!”苏诗诗瞪着正在给女儿当马骑的裴易。
裴易头也不抬地说:“他自己要姓裴的。裴家的孩子一向如此。他要解脱,就等裴言长大去接班。”
苏诗诗眼皮子一跳:“我说最近裴靖那小子怎么老是带言言去公司!你们……我不许,我的孩子得快快乐乐长大。”
苏诗诗怒了。
孩子就该有个快快乐乐的童年,该玩的时候就得玩,该学的时候就得学。把成年人的压力强加给孩子,那太不人性了。
“爸爸,你快点,驾!”七岁的裴诺坐在爸爸背上,兴奋地喊道。
“小公主坐稳了,爸爸要加速了!”裴易大吼一声,而后一手扶着女儿一手撑着地,开始狂奔。
苏诗诗只觉得太阳穴青筋直跳,忍无可忍地喊道:“裴诺,你七岁了还玩这种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