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大碍,诸位还请回吧?”
黑衣妇人却仿若不闻,媚笑着往前走了两步,抬眼见王怔依然躺在床榻上,似乎已经沉睡过去,笑问道:“夫人可知夜闯刺史府的贼子是何许人?”
王夫人冷道:“哼,我怎会知道,捉拿刺客是军将们的事情,我一介妇人如何能知。”
“咯咯…...”黑衣妇人掩嘴而笑,若有深意的盯着王夫人笑道:“依我看,刺史大人和夫人心如明镜吧,大人的二儿子可是有些不安分,连自己父亲的安危都不顾了,如此不孝之子,连在下都为刺史大人不忿。”
王夫人坐了下来,冷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王家的子弟孝不孝顺还用不着他人评判,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还请速速离开,莫要叨扰我家老爷休息。”
黑衣妇人眼中杀机一闪,冷道:“夫人你最好不要多生事端,你儿子不忠不孝,不顾及父母之情,兄弟之义,总会被天下人耻笑,我劝你还是让他老老实实的交出青州,免得到时候王大人看到自己两个儿子手足相残,岂不痛哉?”
“放肆!”王夫人怒道:“玄卿何在,叫他来见我!”
黑衣妇人盈盈笑道:“夫人息怒,参事大人忙于事务,顾与国家,可是没空来和夫人您唠家常,王大人与夫人要有什么话可告知妹妹,妹妹定当带到。”
王夫人冷哼道:“你?你这种艰险之人有何资格和我家老爷说话!”
黑衣妇人闻言面色一冷,猛地从长袖中取出一只银镖,右手一扬,“砰”的一声,王夫人面前乘汤药的瓷碗被击了个粉碎,若是再进半分,就击在床榻上王怔的身上了。
王夫人大惊,站起身来当在王怔身前,怒道:“大胆贼妇,安敢放肆,来人,将贼妇拿下!”
可是王夫人的呼声并没有招来兵士,此刻屋子外面全是黑衣武人,没有一个并州军的士兵。
“咳咳咳…”就在这时,床榻之上的王怔一阵剧烈咳嗽,却是醒了过来。
王夫人连忙上前查看,担心道:“老爷…”
王怔无力搭在床榻边的手臂轻轻摇了摇,示意无妨。
“咳咳…”王怔缓和了一会儿,双目依然紧闭的虚弱道:“酒花夫人,如今王某已是将死之人,不管你们如何闹腾,老夫也不想管,也没精力管了。”
黑衣妇人狰狞一笑,冷道:“哼…王怔,你也有今日?”
王怔也不生气,又道:“老夫将死,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问,酒花夫人可会成全?”
“哈哈…”黑衣妇人轻笑了两声,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不问我也会说,否则如何解我这些年来的心头之恨?”
“你到底是何人?与我王家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王怔沉道。
黑衣妇人闻言笑了笑,轻轻一抬手,站在一旁的手下立刻将一支椅子递了过来。
黑衣妇人面朝王怔夫妇,稳稳的坐了下来,随手从桌子上取过茶壶倒了一杯水,饮了一口笑道:“十多年前,我不叫酒花夫人,别人都喜欢叫我毒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