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知道,齐灿阳的职务,还是“市长助理”呢——他在职务上还是对方的助理。
为此,齐灿阳也便稍微通融了一下,允许王银龙滚出警界。至于他以前的事情,调查就此中止。
所以,王银龙辞去了分局公安局长的职务,却成功保留了副区长的位子。
据李小苒说,这是昨天上午才最终公布的消息。而由于她一直在市局里面,没能及时得到消息,直到今天才听说了这个。
不过从这一点来看,那个郑冠峰更让人觉得恶心——他干爹出事之后,这货像个龟孙子一样龟缩不出;结果昨天他干爹没事儿了,郑冠峰于是又开始纠缠陈可宜。
这样的家伙,简直是有爹走遍天下、没爹寸步难行啊。
紧接着,李小苒又抱怨说:“没出息的傻大个儿,说保持官场的和谐稳定为主,不要把主要领导弄得太没面子了,竟然让姐姐我装看不见算啦。哼,你说姐姐能看不见吗?能吗?!”
高龙藏听得头大,苦笑说:“妹儿啊,你说的这个‘傻大个儿’,究竟是谁啊,哥们儿都听不明白了。”
“呃……”李小苒一想,是啊,表哥齐灿阳这个身份,还是不要让大年糕知道了。而且在这件事上,齐灿阳算是有点小小的妥协,不算太坚持原则,说出去也不好听。
于是李小苒说,“算啦,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聊了,姐姐我要去弄份材料,拜拜啊大年糕。等有时间姐姐自由了,再找你和二姐喝酒去。”
电话急匆匆的挂了,高龙藏咂了咂嘴笑道:“我说呢,原来郑冠峰的干爹保住了官位。”
高龙藏把情况大体一说,陈可宜顿时对郑冠峰更加恶心。这算什么奇葩另类啊,你爹没官当了,你就当缩头乌龟;你爹保住了官位,你就继续纠缠良家女子……真是个贱货。
总之就是一句话——官场无常。在这个变幻莫测的舞台上,生旦净末丑粉墨登场,鬼知道能唱出多少闹剧。
“他又纠缠你什么了?约会?”高龙藏笑了笑。
陈可宜板着脸说:“你还有心思笑呢,我都被这苍蝇烦死了。什么约会呀,直接都威胁上了,说什么他老爹现在分管城建、交通啥的。要是惹怒了他,说不定就开发建设咱们公司这一带,连办公楼都给征地拆迁了,让咱们不好做生意啥的,总之真恶心。你说一个人就算没底线,也不能这样啊。”
“强拆啊?”高龙藏想骂了都。
“这事儿又不稀罕。”陈可宜恨不打一处来。
其实,刚刚躲过一劫的王银龙,未必就敢因为儿子的怂恿,擅自搞这一带的拆迁啥的。估计这事儿,多半还是郑冠峰自以为是的想当然,想吓唬吓唬陈可宜这个官场之外的女子。
但是,这种人、这种事真让人受不了。郑冠峰这家伙,现在已经彻底不要脸了。
“算了,天雷大哥直接出手太暴烈,估计能吓坏了陈总的小心肝儿。”高龙藏眯着眼睛笑了笑说,“那么,要是青云动用一些上层的关系,总不会太难吧?”
高龙藏出手,显然不会和朱天雷那样直来直去的。丧尽天良嘛,总要对得起这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