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投过来的的车灯,显眼刺目,然而两个人都没有闭眼,反而欣喜迎上。
然而车并没有在门口停下,反而直接驶进了院内地下车库,两人均是一愣,随即很快跟上。一路仍是由子凌抱着将染倾城送回房内,洗了身子,换了衣服才让其他人进了内室。
“子凌,倾城怎么样?”
染倾城一直不见醒,而他容颜依旧,俊挺冷冽,不容亲近一如从前。三儿退在一旁,有些担忧。子凌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做着一些琐碎的事,洛家兄弟一直跟在身边,神情哀默总让人有不好的预感。
子凌没有回答,仍是仔细的替染倾城擦拭着每一根手指都用毛巾擦干。三儿只觉得心中情绪莫名,这种感觉,就像在给死人化妆。
“奇瑞你说,染少伤得怎么样?之前消息回来不是说去了医院么?医生怎么说?”三儿抓住一旁低头沉默头要垂到地上的洛奇瑞问。她第一次粗鲁的抓起男人的衣领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企图从他眼里看出什么答案来。
洛奇瑞眼睛有些红,虽然他对染倾城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但是自从他知道洛家与华氏的关系后,对染倾城就了一种莫名的感情,就像是一个人突然之间多了一道信仰,像一个游离人间的人寻找到了人生的目标。现在,这个目标正在失去,使他失去了精神领袖,心中莫名的空了一块。此时被三儿盯着问,只觉凄凉。
洛奇石看着弟弟,又看了看在场其他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以染倾城为中心的人,他必须让他们知道,以便接下来的应对。
“少主子,殡天了。”洛奇石异常沉痛的说出这句话,他看着每个人一字一句说得缓慢,似在给人接受的时间。
“啊~”三儿捂住嘴后退一步,眼里是难以置信。随即眼眶一红,眼泪疯涌而下。
“洛兄,这个,不好笑。”相对三儿的难以承受,安德鲁反而眉头一皱有些不满。染倾城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死,他背负着那样多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实现他怎么可能会死。
不可能!
安德鲁上前一步,来到染倾城面前。面色沉凝,剑指一探鼻息,心中一凉,已无鼻息,他不甘心,再探心肺,并不半点跳动……安德鲁面色越来越黑,四肢越来越凉,可是他不甘心,剑指分探染倾城身上各处动脉。然而手指过处,处处凹陷。安德鲁脸上脸色尽失,仍不甘心,刷的掀开了锦被,也顾不上不敬,啪啪连解两枚衣扣,赤目的裂痕,似乎干涸的土地被烈日烘尽最后一滴水分,自上而下撕裂开道道外翻的口子,凹陷处,正是被托鲁斯病发的裂痕。再解,见胸前针线密密,自胸前自贯半身……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活。
托鲁斯病发时与人恶斗,被长剑贯胸,长刀穿身,动脉断裂,失血过多……这样,如何能活。
锒铛~脚步踉跄退开,安德鲁身子勉强衣柜站着。
托鲁斯,是托鲁斯,安德鲁头靠墙壁站着,双目赤红,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托鲁斯毒再犯。
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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