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她的手却有些抖,许多还没有恢复元气,他这样安慰自己。眼底笑意不变,静静的望着她,心中砰跳如鼓,期待着她的回答。
或拒绝,或首肯。
时间似乎在此刻瞬间拉长,他踩住树叉的脚有点抖,看来这次的元气伤的有点大。安德烈默默叹息。不知不觉,手上紧了紧,脚下用了力。
然而她的答案却惊人出乎意料。
“嗯!谢谢!”仇星落看着他,用力点点头,认真而严肃,“喜欢我是很正常的。”
咧?安德烈还没有恢复过来,就看见眼前出现一只修长而晶莹的手掌,还有带着一抹爽朗的笑意:“表示你的性取向没有问题。哈哈!”
咧?这是拒绝了?
安德烈一愣神,待恢复过来时手掌已空,脚下变异突然奋起一跃,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安德烈抬手一记,那巨大的鱼脑袋脑浆飞溅,随即自半空跌落,死了个透彻。
这是拒绝了?
只是,这样被拒绝,感觉倒没那么难受。
他抬眸看向不远处卷起裤腿站在海边静默的女孩,举步走了过去。轻笑:“怎么样?证明我性取向正确的这位小姐,可有什么重大发现?”
“哈,你这人还真记仇。”仇星落回头,撇嘴,“来我们相视一笑抿恩仇吧。”
说着撇着的嘴往两边一拉,扯出一个巨大的龇牙的笑意来,颇有几分阴森。
“这样,我还真的是不得不忘记前仇。”安德烈做出一副后怕的样子,往一旁让了几分。看着她此前看的方向,果然见那海边游着诸多类似的鱼,且有一部分正在快速的翻着白肚。
“恐怕真的被你猜中了。”仇星落双手怀抱,摸着下巴,眉头微蹙,“恐怕密林出了大事。”
“那里有你的朋友?”她的担忧他看在眼里。
“嗯,卓云族我有几个朋友,还有几队闲散雇佣兵也有些交情。”
仇星落也没有再去抓鱼的兴致,回头就往岸上走。走到那头鲲鹏面前,非常不友好的踢了踢它的大脑袋:“醒醒,醒醒!”
这十几天它的尾巴也略微长了些鸟毛,是时候该让它出来飞几下了,实在飞不了就让它游着走好了。
“我觉得它可能不会这么快醒。”安德烈走到她面前看着鲲鹏若有所思。
“为什么?”
“两栖类一般都要冬眠。”安德烈语不惊人死不休。
“两栖?两栖?”仇星落眼睛瞪得铜铃大,“这玩意怎么可能是两栖,分明是海陆空三栖。怎么可能需要冬眠,又不是蛇,又不是青蛙。他怎么可能会冬眠,一不是两栖,二不是爬行类,它一个鸟而已,要什么冬眠。”
仇星落有些着急,说话有些冲。明明是对这头不负责任的鸟有些微怒气这一会便全转发到了安德烈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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