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梦中不同,却因为梦中的经验,于是比上一次要好许多,起码她没有再说冷。她任由自己被她紧紧箍在怀里,任由双肩落于他胸膛之下,双臂似藤蔓般柔软而有力的缠绕在他的腰上,任由自己随他沉浮,起落。细密的汗自上方掉落。她睁了迷离的双眸往上看,遇见那剑眉之下染上情yu的赤瞳,似有些隐忍,带着一种压抑的忍耐。他心疼她刚刚回来,总是还在克制着。
柔软的手臂浮浮沉沉的摸到他的后背,带着一层层的湿气,有些腻,她轻轻地拍拍他的背,一张口,竟然莫名的拉出一丝沙哑,似深夜中偷偷拉响的大提琴,低沉而诱惑致命。他有些听不清,头往下低了半分,将耳朵贴上她的唇,他的唇刚好偎在她细密精致的锁骨处,顺便轻轻的啃噬着。耳垂一麻,诱惑之声入耳“是不是大病初愈,不太行啊。”
不太行!
此间行事时男人的大忌,染倾城眉头立皱,在锁骨间重重用力,毫不怜惜落下一吻。然后一路往下,再也顾不得,既然她所求不满,他当然不能怠慢。
他终归还是心疼她的,再用力也有分寸,唇齿间总是留情,恰好的力道让她气力全失,倚着他,柔弱无骨,媚眼如斯,却依旧撑住了贝齿不放,破为硬气。他在她耳哄:“落儿,出声,落儿,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唔!”她摇头,她是铁打的女侠,刀枪箭雨都不哼一声,这种时候服了软以后颜面上需不好看。
“落儿……”他哄了半天,怀里的人仍是自顾自咬了唇不理她,只是攀着他肩膀的手劲更大了些,身子更绵软了些,唇瓣被咬得发艳。他终于放弃这样下去她肯定会伤了自己,气息回头,落在她脖颈处的柔软微微用力破了她齿间最后的力气,一声低吟自喉间跃出辗转于他的唇舌之间。这似乎一声姗姗来迟的鼓励让仇星落后悔不已羞愧不已,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似一朵浮萍再也主宰不了自己。她紧紧的揽住他的脖颈,力气一泄,软软的就要滑下来。被恰时接住。她低哼一声,懒懒得抬了一下眉,看着她,白若凝血的小脸此刻覆了一层晶莹的粉色,吹弹可破。
身子微倾,两人一起跌入硕大的浴池内,温热的水气遮挡住雾气蒙蒙的两人。
“落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我以为……”染倾城将她搂在怀里,舒心的感慨,虽然那些过往想想让后怕,可是再也没有什么比人在怀里更让人安心了。
“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仇星落突然凶巴巴转过头,恶狠狠的揪住他那俊美不可方物的脸,使劲地往两边扯,“谁让你不要命去救我妈的,是谁让你不把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的?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当寡妇,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守寡,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下次如果再做这种不要命的事,我分分钟就跟安德烈结婚,我给他生孩子,一分钟寡都不给你守,我都不给你埋。我跟你说,我跟你说听见没有……你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