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儿发了一会征,抬头看向杨亿和魏二苟,见杨亿也是在那痴呆呆地琢磨着什么,心下一动,赶紧将脸上的焦灼神色一扫而光,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们俩说道:“嗯嗯,本来为了救那桃丫头,我还在犯难,既不想祸及无辜,又想把握一点儿,如今这个算命的还真是肥猪拱圈门,自己找死,那咱们爷们也就别客气了,那啥,让外面的那些兵士们进来,将这五具小棺材抬回衙门去,叔儿要让那厮恶有恶报!”
说罢,黎叔儿起身开始屋里屋外地寻摸起来,看得杨亿和魏二苟是十分纳闷,不知道里黎叔儿这贼头贼脑地在找什么。
看了一会儿,杨亿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转得他直眼晕的黎叔儿苦笑道:“叔儿啊,您啥玩意儿丢了,这么执着地找起来没完啊,呵呵”
“我他娘的没丢啥,而是想顺这厮点儿啥,懂没?”黎叔儿横楞了杨亿和魏二苟一眼,嘿嘿一笑,杨亿和魏二苟就知道这老骗子肯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果不其然,黎叔儿在那命馆里东翻西找了一会儿,乐呵呵地抱着一只真鸡大小的铜公鸡出来了,看着杨亿和魏二苟那叫一个得意啊:“看见没,叔儿找的就是这个,知道为啥叔儿很肯定这里会有铜公鸡吗,告诉你们,这铜公鸡是灵动风水的宝物,可使主人财源广进,还可克制蜈蚣煞、桃花煞等凶煞,所以我断定这个财迷心窍的狗杀才一定会在屋内摆设铜公鸡,只是这厮为啥不将铜公鸡摆在外堂正对着房门的位置上,还得叔儿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真是太可恶了,奶奶的!”
看着一副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摔锅砸碗地使性子的黎叔儿,杨亿和魏二苟是无言以对,心说跟的这师傅可够真够拉风的,整个就是一老流氓啊这是,而且还是流氓会法术,谁也挡不住啊,服了,彻底地卑服了。
黎叔儿见杨亿和魏二苟哥俩一脸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老脸一板,说道:“瞅啥呢你们俩,去啊,赶紧出去喊人去,进来抬棺材,等到了午时就不能见阳光了,撒冷地……”
杨亿和魏二苟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出去喊兵丁进来抬棺材。
待那些兵丁进来之后,一见那五具小棺材,都有些出乎意料,但他们本就是惯于征战厮杀的老兵,对于这些生生死死的棺木早已麻木了,一怔之后,就开始若无其事地抬着小棺材往外走。
黎叔儿将那铜公鸡扔给魏二苟,自己一摇三晃地跟在那些抬着棺材的兵士后面,一路队伍逶迤地回到了县衙里。
见兵士们抬着五具小棺材回来了,那些负责保护县衙的兵士们是一阵躁动,但见黎叔儿跟在后面,都知道这样貌猥琐的老神仙是军帅的座上宾,再加之很多兵士当初被那些阴兵缠身,还是黎叔儿帮着他们摆脱了阴兵的纠缠,对黎叔儿一直是奉若神明,自然不敢拦着黎叔儿,于是,那些兵士一脸恶作剧的表情,笑嘻嘻地将那五具小棺材抬到了正堂里。
听见外面闹闹嚷嚷的,朱锡堒披着一件大氅走了出来,身后徐三等心腹亲兵寸步不离地跟着。
“尔等何事喧哗?诶,谁让你们抬着棺材进来的,是给本军帅做寿材、欲扰乱军心吗?莫不是以为本军帅钢刀不利吗?”朱锡堒威严地看着那些兵士,声色俱厉地喝道。
“军帅息怒,这与兵士们无关,都是本真人的主意,军帅莫怪莫怪,呵呵”见朱锡堒虎威难犯,黎叔儿呵呵一笑,赶紧从那些惊恐得要跪下的兵士们后面饶了出来,看着朱锡堒笑道。
“呃……”一见是黎叔儿的杰作,朱锡堒便知黎叔儿不是那种无聊之人,必定有其缘故,遂
面色转缓地问道。
“这个,还是进到后堂再说吧,请。”黎叔儿见周围兵士太多,就一拱手,示意朱锡堒后面说话。
朱锡堒自然知道黎叔儿这是怕人多嘴杂,遂也不再啰唣,跟着黎叔儿径直往后堂走去。
进了后堂,黎叔儿故作一脸愁苦地看着朱锡堒唏嘘道:“军帅不知,这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我那孙女,自幼体弱,被那百鬼缠身,逢五年一小劫,十年一大劫,这几日恰逢是大劫数的日子,贫道需要作法为我那苦命的孙女禳灾,需要这些小棺木做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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