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太没职业素养了吧?
“要特么不是干不过他,我找大砖头子拍老丫的一脸血了,气得我肝都挪位了,哎呦!”魏二苟被万雷总司玩得都要崩溃了,只得靠近杨亿小声发泄一下,痛快痛快嘴先。
“你说这龙会不会失事啊,飞半截腰了,突然吧唧掉了下去,然后咱们就直接将他摁水里整灭火喽,咋样,嘿嘿”杨亿意淫着在水里折磨万雷总司的场面,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且不说杨亿和魏二苟的自娱自乐,那万雷总司吟罢诗,眼神掠过杨亿、魏二苟和柳若雪他们,看向前方,杨亿他们循着万雷总司的目光看去,看到前面突兀地出现了一座布满了皑皑白雪的巍峨陡峻的山峰,山峰之上,是火光迸溅,看起来像是一座正在喷发的活火山。
那万雷总司将手里的琴弦所化的缰索一抖,那巨龙一声吟啸,尾巴一拜,就朝那座冰火交融的山峰缓缓落去。
巨龙落到那山峰之巅以后,万雷总司身子一纵,从那巨龙的脊背上轻飘飘地落到地上,可杨亿、魏二苟看了看脚下离地面足足有七八米高的距离,相顾失色道:“这跳下去妥妥的是死路一条啊……”
那万雷总司站在下面,抬头见杨亿、魏二苟面有难色地不敢下来,柳若雪又不肯抛下他们俩自己下来,不禁莞尔,遂一声长啸道:“咄!难道你们忘了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吗。怎地还效仿小女儿状,扭扭捏捏地不敢下来?”
一听下面万雷总司明显带有奚落语气的话语,杨亿和魏二苟是面红过耳,一咬牙,心说就算是摔死,也不能让这特爱笑话人的老灯泡子小瞧了,当下一闭眼,一咬牙,哥俩就很悲壮地跳了下去,不想这一跳,杨亿和魏二苟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如鸿毛,一路飘飘悠悠地落到地面,身姿极是潇洒自如,反倒是一向惯于飞来飞去的柳若雪在落地的一瞬间,明显眉头一蹙,似乎是受了震荡,有些不适。
见状后,魏二苟慌忙跑过去嘘寒问暖,就见柳若雪珠泪盈眶地看向他,朱唇翕动,一副欲语还休、楚楚动人的模样。
“雪儿啊,是不是崴脚了?别哭,啊,没事儿,哥是老中医,专治跌打损伤,来,哥看看,伤哪儿了……”魏二苟一见柳若雪雨打樱花、娇羞可人的神态,当时就醉了,二话不说,就要去扒柳若雪的小蛮靴。
“不是、不是……”一见魏二苟握住了自己的玉莲,柳若雪是又羞又喜,连忙拉住魏二苟的手说道:“我不是疼,是高兴,因为,因为我的身体终于能象一名正常人似的,感知所有的刺激了,傻子,这就说明我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女人了,能够去做女人应该做的一切事了,懂吗?”
说到最后一句,柳若雪是声音细如蚊语,羞怯地低下了头,面红如胭。
魏二苟先是有些没醒过神儿来,但柳若雪最后的一句点睛之笔他却是一字不落地听全了,大嘴叉子一咧,笑得那叫一个破马张飞:“那啥,哥懂了,没说的,一会儿哥就把你办了,必须地,完了咱们生一堆孩崽子,我爹有的是钱,可劲造呗,哈哈”
一旁,杨亿无语地看着那张嘴跟祖德一般胡说八道的魏二苟,是哭笑不得,好在那万雷总司及时插话道:“尔等莫要在那里啰唣,且随本尊来……”才总算是止住了魏二苟对未来幸福生活绵绵不绝的憧憬
那万雷总司走在松软如棉的雪地里,慢慢地说道:“世上修道之人,只知有茅山、龙虎山,、阁皂山、昆仑山,并以讹传讹,大言欺人,哗众取宠,却未必知道这些山与道术之间的渊源,今日本尊带你们来这里,就是要让你们追根溯源,知晓自己习练的道术师出何门,有何奥妙……”
那万雷总司语气顿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不知你们师傅可曾同你们讲过,道教分为金丹派和符箓派,亦即全真道和正一道,其中这全真道是由王重阳于金朝正隆四年创立的丹鼎道派演化而来,教规甚严,要求道士出家住观修行,不娶妻,不茹荤饮酒,以此来实现清静无为、去情去欲、修心炼性、养气炼丹,是之谓全真……”
万雷总司话未说完,一边的魏二苟按捺不住,愤愤地接道:“这是啥破jb规矩,不就是当和尚吗,这也太坑爹了吧?”
魏二苟此言一出,杨亿和柳若雪都是一惊,旋即紧张都看向万雷总司,生怕其因死胖子的粗俗言语而动怒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