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鸡喉之法?”
“老丫的还挺识货,知道这是鸡喉啊?”杨亿看向那些汉子,语带戏谑地笑道:“那想必尔等亦猜到接下来都会发生啥了吧,哼哼”
那些汉子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竟似多了一抹喜色,却不知是为何。
当然,此刻的杨亿见脚下的魂魈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知道火候到了,再踩着就要失去自己的初衷目的了,便赶紧抬起脚,让那魂魈爬了起来。
那魂魈爬起来后,先是用一双黑森森的眼眶看向杨亿,杨亿淡然地一笑,将仍在流血的中指举起,在那魂魈的眉心和鼻下各自抹了一下,然后拽着那魂魈朝向那些汉子们。
那魂魈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张开僵硬的嘴巴,吐出一口灰色的霾气,迅即就以惊人的速度向那些汉子扑了过去。
一见那魂魈突然反噬向自己,那些汉子们似也有所预料,并无太多惊慌,倒是那吉文元突见魂魈来袭,便躲在那些听到动静进来护驾的亲兵后面,面色有些惊诧地看着买那些法师们,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他一向以为是天下无敌的法师们今番会屡屡受挫于两个黄口小儿。
且说那魂魈扑到那些汉子身边后,伸出手臂,向自己近前的汉子们发起了攻击。那些汉子四下散开,只剩那面带刺青的汉子举起“金身匮”,先是步下一滑,绕到那魂魈的侧面,以左手锁住那魂魈的肘部,防止其逃脱,接着便闪电般将手里的“金身匮”扣在了那魂魈的顶心处,嘴里念诵了几句发音怪异的咒语,听着与那苗疆语言近似。
那魂魈被那面带刺青的汉子控制住后,先是嘴里接连吐出大团的霾气,然后奋力挣扎不已,似乎急于摆脱那面带刺青汉子的羁绊。
不过,当那面带刺青汉子将“金身匮”扣在魂魈的顶门上后,只是一瞬间的工夫,那魂魈原本黧黑的脸上就布满了寒霜,而且那些寒霜还在以惊人的速度从那魂魈的面部向下蔓延,几分钟以后,那魂魈遍体都结满了寒霜,看着就像是一个肮脏的雪人。
见那面带刺青的汉子在用积蓄着沉郁阴气的“金身匮”压制住了那魂魈体内的阳气,那些汉子们面带讥讽地看向杨亿和魏二苟,似乎在嘲讽杨亿枉费了一番心机,临末了却是徒劳无功。
奇怪的是,面对那些汉子的奚落表情,杨亿的表情也是格外轻松,并无气急败坏的表情。
看着杨亿和那些汉子诡异的表情,这边的魏二苟、蒙面女子和那边的吉文元都是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卖的是什么关子。
数休絮烦,且说那魂魈被通体结满寒霜后,变得一动不动,就好像被封印住了似的,那买带刺青的汉子胸有成竹地一声哂笑,正要念动咒语驱使那魂魈去反击作法自缚的杨亿,忽然一声痛彻心扉的高呼,握着“金身匮”的右手一甩,那“金身匮”应声被甩落在地上,原本晶莹光滑的“金身匮”表面炙热如炭,还出现了无数的裂痕。
再看那面带刺青汉子的右手,赫然出现了焦黑的烙痕,掌心的皮肉已经被烫得脱落,露出了包裹着骨膜的掌骨,看着甚是骇人。而那魂魈在摆脱了“金身匮”的压制后,体表的寒霜刹那间既融化成水,活动了一下筋骨,嘴里吐出一口带着火色的黑烟,二次朝那些围观的汉子们扑了过去。
这厢,那面带刺青的汉子面部扭曲地看着自己焦烂的右掌,额头上满是汗水,显见是疼痛已极,终于,那买带刺青的汉子两眼一翻,竟然疼得晕死过去了。
这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发生后,那些汉子见原本有利于自己的形势陡然急转直下,还折了一个同伙,都是大出意料之外,一面闪身后退,避开那状如疯魔的魂魈的攻击,一面费解看向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的杨亿,看不透杨亿是用了什么邪术,但心中却油生出了一丝惧意。
“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傻/逼玩意,真以为小爷是啥也不懂的棒槌呢,真是瞎了你们的钛合金炮眼儿!”杨亿看着那些已经在气势上低了一头的汉子们,很傲娇地冷笑道:“我中原正一、茅山之术博大精深,其精妙之处,岂是你们这些化外番民所能窥测万一的?今日小爷不过是略施手段,若是我那小暴脾气上来了,管叫你们一个个……”\
杨亿这边正兴致盎然地装逼,卖弄着,就听见前面的那些汉子连同后面的魏二苟和蒙面女子,是同声惊呼起来,却不知是又发生了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