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说:“师父,你现在是在金屋藏娇么?什么怪兽姐姐,一听名字就觉得很漂亮。”
漂亮的确很漂亮,不过,你是怎么从“怪兽”这个名字上听出来她很漂亮的?真能扯。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最后到了市北区观天路口,柳七仙指了指一幢三层楼的小别墅,说:“就是那一家了,徐贵龙的家。”
我们从车子上下来走过去,我一边走着一边问:“柳老啊,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柳七仙笑呵呵的说:“但说无妨,但说无妨啊。”
“为什么神秘屋每次接到的生意都是有钱人的?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普通人家的人找我们解决问题的?”我似笑非笑的问,柳七仙一怔,说:“不是不是,你把老夫我看做什么人了?也有普通人找我们帮忙的,我自己就做掉了,没跟你说而已。老夫我也是很有节操的好不好。嗯,看,到了。”
我抬起头看过去,这是一座小洋楼,楼下停着七八辆车,大门两边的墙壁上靠着五个花圈,大门敞开,里面穿着白衣的人进进出出,脸上全都面无表情。我皱了皱眉头,柳七仙已经走了进去,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拉着柳七仙的手不断地摇,脸上满是谦和笑容,我和田三三走了过去,柳七仙作了介绍,中年男子拉住我的手,笑着说:“原来是张大师,久仰久仰,您好您好,我是徐贵龙,这次就麻烦您了,见谅见谅。”
同样都是富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上次的张天豪简直就是个原始人,话都不会说,瞧瞧人家这位徐贵龙,也很有钱,上来就是点头哈腰的,人家肯定不认识我,但久仰久仰还是说个不停,这就是礼貌!
我笑呵呵的说:“徐先生言重了,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事儿。”
徐贵龙叹了口气,说:“听柳大师说张大师对于死人这一类很有研究,尤其是对于定棺下葬有独特的办法,徐某这次还是要多靠张大师帮忙了,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我一愣,说:“难道棺材板盖不上?”
徐贵龙吃了一惊,抓着我的手摇晃个不停,他说:“真是大师,真是大师啊,大师厉害,还没看到,只听我这一句话就猜出来怎么回事了,大师厉害,大师厉害啊!”
我皱眉道:“徐先生过誉了。先让我看看再说。”徐贵龙赶紧引路带着我们走进大堂,大堂里人更多,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口黑皮棺材,上面有着鎏金花纹,这棺木倒是高级的很。在墙壁上摆放着花圈,花圈正中是一个黑白照片,女人一片平淡,一双眼睛倒是有神,好像活的一般。
我走到棺材前低头看去,这女人的确已经死了,嘴唇发白,脸庞泛黑,这是死了一昼夜的人该有的样子。我招呼人将旁边的棺材板抬起来盖上,刚刚合住,人手一撤,吱吱声想起,棺材板平平滑落,直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大堂里的人全都愣住了,站在原地不动,双眼紧紧盯着棺材,有几个人更是神色惊恐,不就是盖不上棺材板么,至于这么害怕?也太没见识了吧。
既然盖不上棺材板,肯定是这女人的鬼魂还未离去,有些心愿未了。我叫来徐贵龙说了这件事,徐贵龙的脸色瞬间难看下来,他说:“不瞒大师,晓蓉临死前奇怪的很,一直说舍不得犬子,想要犬子随她一起走,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啊,犬子身体健康,怎么能说死就死了?”
他好像怕我不信,指了指旁边穿着白色上衣的年轻男子,这个人就是死者的老公。我看了他一眼,他也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立马就低下了头。难道是夫妻情深,死者晓蓉舍不得自己老公?这倒也好办。
我对徐贵龙耳语两句,徐贵龙点点头,然后招呼手下人去办,不一会儿跑回来一个下人,手里拿着个半人高的纸人,做的很像晓蓉的老公模样。我拿着纸人走到晓蓉老公身边,笑着说:“给根头发,或者指甲吧,都行。”
这男人面露惊色,急道:“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他的死管我什么事!光天化日的,你要做什么邪法?”
我愣了愣,这家伙怎么了。徐贵龙走了过来,拍了他儿子一巴掌,说:“胡说什么!赶紧拔一根头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