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走?”
西陵离陌伸出粗励的手掌,感受着她的轻盈在掌间弹跳,轻轻摩挲着:“爷是采花的贼!”
“啊……你……我喊人了。”
二皇子府妾室众多,西陵离陌是欢场老手。
苏小小挣脱着,被他按压在浴桶上,妖媚入骨的嗯啊出声。
西陵离陌清明的眼神,渐渐变得浑浊:“果然是天生的小妖精,喊吧,爷已经引开了菊娘和朱成,你该庆幸,爷看得上你。”
他按压着苏小小的玉臂,头俯下去,埋在她巍峨的山峦间。
很快,苏小小娇媚入骨的声音,和溅出的水花一起,从浴桶里溢出来……
西陵离陌驰骋着,与朱成的粗鲁不同,他很有技巧。
每一下的拍打,都能激起浴桶里的水花,那是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是朱成从来没有带给她的享受。
她的嗯啊声更大了!
洗了这么久,都没有等到苏小小回房,苹儿找了来,就看到窗上交叠的剪影。
她大着胆子喊一句:“小姐,你摔着了?”
“嗯,啊,不是,洗得太舒爽了。”
邪恶如西陵离陌,并没有因为外面有人,就放轻动作,反而隐忍进攻着,撞得她两眼直翻白。
不过是个丫头,或是敢撞进来,直接灭了便是。
苹儿还留着有用?
不能死。
苏小小声音绵软无力:“苹儿,你下去歇着,本小姐洗好自己回房。”
“哦,好吧!”
苹儿很快隐入灌木丛中,看着窗上交叠的剪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陶朱整天不回府,这府里除了打杂的奴仆,就只有朱成一个男人。
小姐嫁给陶朱,也是苦了她。
苹儿咬着小嘴唇,一下迈进树林小径,拔腿跑远了。
*
天色还黑着,西陵冥渊是被凤苏摇醒的。
他一睁开眼,凤苏触上他怒火滔天的眼神,甜丝丝冲他笑,边把玩着手指边埋怨。
“说好的洞房花烛,你怎么能先睡过去?唉,小爷寂寞独守春闺……”
给他下药了,这是要反咬一口?
西陵冥渊被气坏了,捏着他的下颚,凑上去狠狠咬上她的唇。
直到凤苏吃痛,倒抽一口冷气才放开,他贴着她的小脸庞,眸眼内透着危险的气息。
“凤苏,本宫又怎么能让你夜夜独守春闺?”
他咬牙切齿冷笑:“昨晚已经过去,本宫以后会每晚如你所愿,不会再让你,寂…寞…”
咬那么重干吗?
光是寂寞两个字,凤苏就感觉自己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轻颤了一下身子,推他。
“哎,快错过早朝了!”
“小东西,让你寂寞,岂不是本宫的无能?”
西陵冥渊隐忍着怒火,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脸:“等本宫今晚回府,让你欲生,欲死!”
说完,从床榻上弹起来。
深深看了凤苏一眼,然后纵出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倒在软榻上装睡的冷千凝,缓缓睁开眼睛,再也憋不住爆笑出声,然后,捂着笑疼的肚子幸灾乐祸。
“凤苏,敢捉弄太子殿下,你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