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凤苏大窘。
她以为这人嘴里的犯罪,是说自己与他在马车里的纠缠。
结果搞了半天,说的是云掌柜那间失火的米面铺。
她是派过凤卫动手,但弦羽赶到之前,大火已经将云掌柜的米面铺烧毁得干干净净。
而据弦羽回来禀报,纵火之人分寸把握得很好,没有危及附近的商铺和宅子。
白天在如意阁时,排除了是古朗动的手。
难道是他?
想到他暗暗护着自己,凤苏心里一暖,小爪子搭上他的大手掌:“讨厌,贼喊捉贼!”
“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任着她的小爪子握在自己大手上,西陵冥渊松开对她的钳制,一本正经道:“昨天本宫的龙卫巡街,见到凤卫在市井的米面铺附近出现过。凤苏,你犯下纵火之罪,该当如何?”
凤苏娇俏的朝他眨眨眼晴,某人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不为所动。
她又撒娇,抓着他的大手掌晃了几下,还顺势抛了个媚眼,依然不为所动。
凤苏只好使大招了!
她像乖巧的猫咪,脸轻轻贴进他大手掌里,娇声软语。
“太子殿下,放过人家嘛!”
西陵冥渊差点破功,但想到将她拦截在半路的目的,好不容易才忍耐住轻轻俯下身亲她的冲动,依然幽寒着一张脸。
贼喊捉贼,还来劲了?
想到一晚上处处被动,凤苏脑中血往上涌,一怒之下拖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上。
触手之下,十分绵软!
感受到握住的大小,西陵冥渊整个人懵掉了。
这种触感,既熟悉,又陌生。
一样的绵软,却再也不像在太子府时那么平坦,以前像平坦的小土坡,现在如同一座小山峦。身体里的血一下往头顶冲,西陵冥渊差点喷鼻血了,似羞愤又似无奈的闷哼出声。
“凤苏!”
“太子殿下,调戏良家小姐,又该当如何?”
凤苏傲娇的一挺小山峦,霸气道:“人证物证俱在,休想推脱,可以唤凌霄和冷千凝进来做个见证,凌……”
她还真敢喊?
惊于她大胆挑衅的举动,西陵冥渊触电般收回手捂住她的嘴,恼羞成怒厉喝一声:“闭嘴!那天送来凤府的赏赐,换如意阁三成的投入?”
“休想!”
透过他张开的指缝,凤苏扯开嗓子:“凌……”
若真张扬出去,想让他这个主子被龙泽卫笑死吗?
“二成?”
凤苏呜咽着摇头!
西陵冥渊眼睛里冒火:“再出十万两银子,二成?”
凤苏敛下眸中狡黠的笑意,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一成?”
西陵冥渊恼怒道:“太少了!”
凤苏于是视死如归,在他的手掌心颤动着嘴。
没心肝的小东西!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他之所以会掺手这桩生意,是怕父皇有一天对如意阁动手,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而他的这份担心,竟可以成为小凤苏挟制他的软肋?
一成便一成罢!
西陵冥渊松开手,凤苏眸眼里皆是得逞的笑意,欢快的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太子殿下,合作愉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