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大部分生意来自与各国的贸易,而兰将军驻守海域,是个大肥差。儿臣和蒲相,还有君大人顺藤摸瓜,前些天才查清楚,陆家的奸细,可是孝敬了驻守江南的兰将军不少好东西。”
看着一脸死灰的兰尚书,西陵冥渊目光落在忐忑不安的沈三思身上:“兵部尚书掌着军饷物资,陆家也没少孝敬沈大人。沈大人这些年中饱私囊,胃口大得很啊!”
“太子殿下这是诬陷,诬陷。”
沈三思疯狂的扑向账本,慌乱道:“陛下,正值多事之秋,临阵换将是为大忌……”
“沈爱卿这是要挟朕吗?”
西陵帝早对他不满,且讨厌朝臣私下勾结,他冷笑一声:“西陵国不缺忠臣良将,更何况,朕岂能看着古皖国小儿猖狂?朕准备御驾亲征,来人啊,将中饱私囊,收受贿赂的奸臣贼子,押入天牢。”
沈三思被龙羽卫拖下去,兰尚书已经一身汗透了。
兰程远那个蠢货,他早叫他收敛一些,现在收受贿赂、中饱私囊一事,被太子和蒲相,还有君大人联手拿下把柄,兰家真是风雨飘摇。
兰程远膝盖一抖,匍匐在地:“愚弟有愧陛下圣恩,罪该万死,但御驾亲征一事,还望陛下三思啊,万万使不得。”
“古皖小儿挑衅于朕,要朕忍气吞声不成?”
西陵帝冷哼道:“兰尚书以为,朕和凤老将军一样,也老了吗?”
“圣上息怒,微臣万万不敢如此想……”
君天澜和蒲相对望一眼,都鄙夷的看着兰尚书战战兢兢,那副怕死的样子。
陛下没有决定如何处置兰家,他都将惶惶不可终日。
但,御驾亲征是何等的大事?
何况陛下身子虽好了些,但到底时不时旧疾复发。
“微臣斗胆劝陛下,万万不可御驾亲征!”
“是啊,陛下是一国之主,当坐镇后方,静等前方捷报。”
“皇儿也以为,蒲相和君大人言之有理。古皖新帝是陆沉舟教出来的,此人极为狡诈,说不定存着激怒父皇的心思,父皇万万不可中了他的奸计。”
“朕岂会不知,他这是激将之法,朕此举,是要一举击退古皖,扬我国威,雪我国耻。”
西陵帝目光坚定道:“朕会让凤老将军随行,更会启用穆副将,不用再劝了,朕意已决。”
古皖国五皇子,潜伏在西陵十几年,甚至他的势力,都已经渗透到朝堂,沈三思和兰程远就是一个例子。
黄口小儿,敢如此挑衅,西陵帝如何咽得下一口气?
看来,御驾亲征一事,无可更改了,蒲相和君天澜无奈的看向太子。
太子西陵冥渊突然跪地道:“儿臣请旨,替父皇御驾亲征,望父皇恩准!”
“太子代圣上御驾亲征,圣上坐镇京城,父子齐心,不仅能让西陵百姓看到太子的孝道,更是能看到圣上和太子亲征,一举击败古皖的决心。”
君天澜说完,跪地附和道:“臣请陛下恩请,让太子御驾亲征。”
“为了西陵的江山社稷,臣亦请陛下恩准。”
蒲相动容道:“让太子殿下替圣上御驾亲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