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重奖,他们答应竭尽全力去办。”
“如果我是狙击手,是以杀人谋生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藏有狙击枪,哪怕我的父母也没有用,我觉得通过狙击枪找到凶手的可能性非常校”
“小克说得对,但是我们一定要找到这把狙击枪,否则会再次发生枪杀案,如果下一个死者又是检察院的人或者更大的官员,那我们的压力更加巨大,可能无法让我们承受。”江一明眉头紧锁。
“什么叫做无法承受?”小克问。
“比如公安厅给我们施压,还有更大的领导给我们‘打招呼’,以前又不是没有这种例子。”
他们都沉默了。 4月20日早晨,江北分局一开始上班,就有一名叫陈虹的大妈去找安逸田。陈虹今年56岁,去年刚刚从江北区文化馆退休,她是原江北区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庭的法官方为海的妻子,她认识安逸田,所以,她急匆匆地向安逸田的办公室走去。
安逸田对陈虹不熟悉,看见一个气质高雅但满脸焦虑的大妈来找他,从椅子上站起来问:“大妈,您找谁?有什么事?”
“我是方为海的老伴,我们一起吃过两次饭,那是五年前我老伴没有退休时的事。我老伴失踪两天了,请你们赶紧帮忙找,我给你磕头了……”说罢弯腰向安逸田磕头。
安逸田赶紧上前拉住她说:“大嫂,您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他扶着陈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去倒一杯温水递给她,看她接过杯子在喝水,他走出去,把一个名叫曲良谷的刑警叫来做笔录。
本来人口失踪的事应该归治安队管,但是,方为海是他像兄长一样的好朋友,再看陈虹焦急无助的样子,叫曲良谷进来做笔录是对朋友的负责。
曲良谷坐下之后,打开笔录本,拿出钢笔,准备记录,安逸田便开始问:“大嫂,方庭长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18日早上开车出去,到现在还有回家,他一般都不会在外面过夜的,如果要外面过夜,也会打电话给我说一下。18日晚上晚饭前,我给他打电话,想催他回家吃饭,电话打通了,结果没有人接,我感觉非常不好,不免烦躁不安,就一直重拨,直到19日凌晨4点我才在焦虑中睡去。”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后来呢?”安逸田的语气柔和又坚定。
“昨天下午我醒来之后,又给他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听……我怀疑他可能被人绑架了。”
“被人绑架的可能很小,如果被人绑架,绑匪肯定会打电话给您,向您索要赎金,他会不会和哪个朋友去玩,不想让别人打扰他,所以把手机调为静音模式?”安逸田所说的朋友是指女朋友,只是不好意思直说。
“不,绝对不可能1陈虹坚决否认。
“那您知道他去哪里吗?”
“他有哮喘病,经常要去明镜湖边去呼吸新鲜空气,湖边有一片杂树林,他经常去那里打坐,我陪他去过好多次,有时我们晚上还会在明镜湖度假村过夜。”
“这个好办,我查一下度假村的住宿登记,看看方庭长有没有入住就知道了。”他说完走到办公桌边坐下,打开电脑查看明镜湖的住宿登记,现在大部分正规的酒店都和公安联网,随时可以在系统中查询到。
他查了4月18日到19日的住宿登记,结果没有方为海的名字,这说明他没有在那里住宿过,除非用他朋友的身份证登记,方为海可能担心陈虹会去查,所以可能用别人的身份证登记入祝
还有一种可能:登记员是方为海的朋友或者熟人,知道他的身份,不要身份证登记,直接入祝查完之后,安逸田坐回沙发上:“大嫂,我查过了,这几天方庭长没有在明镜湖度假村入祝”
“有没有办法快点帮忙我找到他?”
“我们可以给方庭长的轿车或者手机定位,当然,这得他的手机或者轿车都在他的附近,他用的是什么手机?什么牌子的轿车?不过定位会麻烦一点,但是这是最快捷的方法。”安逸田说完递给她笔和纸,她接过去,把车牌和手机号码以及车子和手机品牌写下,然后把笔和纸还给安逸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