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爬完了,我们去看工人砌砖。”他说完迈开脚步,转个弯,向南面走去,就在这时,他的左脚一步踏空,接着惊叫一声,从8楼的楼梯口摔下去,摔到7楼,然后又从7楼往下滚去,因为楼梯没有安装栏杆,他一直从7楼的楼梯空隙间摔到1楼……
罗小成和洪芳菲看得目瞪口呆,赶紧向楼下跑去,当他俩跑到1楼时,只见徐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安全帽已经脱离他的头,额头上鲜血不断地涌出,洪芳菲一看,觉得大事不妙,把徐益的头抱在怀里,不停地哭泣。
罗小成倒是比较冷静,他立即掏出手机拨打120电话,这时8楼上20多个工人都跑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罗小成找来一块床板,叫大家帮忙把徐益抬到床板上,向工地外面走去,然后放在大路边等救护车。 抬到路边之后,罗小成大声呼唤着徐益的名字,但是他没有任何反应,于是,罗小成去摸他的颈动脉,结果已经没有脉搏,他觉得蹊跷:难道徐益死了?他怎么这么不经摔呢?罗小成的心情一下沉重起来,没想到徐益和他在一起就出了事故。
20分钟之后,江北区中心医院的救护车赶到,医生和护士匆匆忙忙地跑下车,医生有条不紊地对徐益进行检查,然后给徐益静脉注射肾上腺素、利多卡因和阿托品,这是急救三联针,起效非常快。
接着医生和护士把徐益抬到担架上,再抬到急救车内,车子鸣着警示笛,向江北区中心医院驶去。罗小成和洪芳菲坐宝马车紧跟在救护车后面,洪芳菲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默默地祈祷。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院,徐益被送进急诊室抢救,罗小成和洪芳菲在外面等候。洪芳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要有护士从急诊室里出来,她就上前去问徐益的情况,可惜她们都说正在抢救。
半小时之后,医生从急诊室出来了,他对洪芳菲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洪芳菲一听,双腿软绵绵的差一点瘫在地上,罗小成赶紧把她扶住,以防她倒下。
三天之后,一个40岁左右的女士走进江一明的办公室,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阿玛尼套装,黑色的平跟皮鞋,脖子挂着钻石项链,雪白的皮肤,长长的秀发,修长的身材,精致的脸上带着憔悴,内心似乎承载着极度的悲伤,就差一点哭出来。
“请问你是江队吗?”她的声音已经沙哑,说话也没有力气,仿佛是病入膏肓的人。
“对,我是江一明,你是谁?”江一明看她一身的富贵气,觉得她不是一般人。
“我是徐益的妻子王影。”
“哦,我在报纸上已经看到徐益意外坠楼死亡的报道了,我对我市失去一个这么优秀的企业家感到遗憾,也你请节哀顺变。”
“我老公不是意外坠楼摔死的,是被人谋杀的。”
“哦……这怎么可能?来,请坐下说。”江一明见她站在那里,请她坐在沙发上。
王影坐下之后,江一明去烧水泡茶,对于不幸的未亡人他非常同情,尽量去安慰她。
“王女士,我看过报道了,当时徐益的身边有秘书洪芳菲和监理罗小成,他俩都在记者面前证实徐益是意外坠楼死亡的,可是你为什么怀疑徐益是被谋杀呢?”江一明清楚很多未亡人无法接受丈夫的突然离去,从而会怀疑死者被人谋杀。
“也许就是他俩搞的鬼,那个洪秘书就像一个狐狸精,整天跟着我老公屁股后面,对我老公撒娇发嗲,还好我老公很有定力,不吃她那一套……还有那个罗小成,经常和包工头合谋欺骗我老公,是一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所以,肯定是他们合谋把我老公推下楼的。”她愤愤不平地说着。
“这只是你的猜想,没有证据,不能乱怀疑他人。”
“如果有证据的话,我还要来找你干吗?我久闻你们1号重案组的大名,我想你们一定能找到证据的,所以,我今天才特意上门求救……我老公真的是被人谋杀的,请你帮忙立案调查,如果将凶手抓捕归案,我会捐赠给你们市局一千万,你看怎么样?这够诱人吧?”
“对不起,我们有国家给的办案经费,不需要你捐赠。徐益有没有对你说过,如果他死了,一定是被人谋杀这样的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