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捍卫法律是你们的天职一样。请坐吧。今天刚好没病人,我们坐下慢慢谈。”他今年42岁,面容清秀红润,五官端正,身材匀称,一看就知道很懂得养生的人。
“有个问题想找你证实,请问你救安理时,是否有看见他左手腕上戴着手表?”江一明坐下之后,就开始询问。
“这……有点为难我……我下水之后,迅速沉入水底,当我潜入水底时,水是浑浊的,我认为是因为安理沉入湖底才把水搞得浑浊的,于是我向浑水处游去,眼睛不能睁开,只是凭感觉把手伸向浑水处,果然不出所料,我抓住了安理的左手,把他拖到水面,在众人的帮助下,把安理拖上岸,我对他做心肺复苏,结果,很遗憾,他还是走了。”
“也就是说你没有看见他的手腕上戴有手表?” “对,他沉入湖底最少有10米深,在这10米的过程中,我有睁开眼睛看他,但是,他手腕没有手表。”
“你第一下抓到的是安理的左手吗?”
“是的,我用右手抓住他的左手,使劲往上拖,中间有换过两次手,一会儿用左手,一会儿用右手,这样方便快点把人救上岸。”
“当你的右手接触到安理的左手时,有没有感到他手腕有手表?”
“没有,不过,当时很着急,哪怕我抓住了他的手表,我也记不得了。那时什么都会被我忽略,因为我一心只想着救人……江队,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他愧疚地说。
“没关系,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由于案子处于关键时期,我们没时间和你聊,就此告辞了。”江一明和他挥手告别,向尚送他们到电梯口,转身就回去了。
他俩回到车上,周挺问:“江队,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找安兴,看看他怎么说,他和安理朝夕相处,肯定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没有戴手表。”
“向尚会不会说谎?”
“应该不会,他和安理没有交集,为什么要说谎呢?人处于紧急状态之下,是不可能看到安理是否戴手表的,即使他看见手表,也是视若无睹。”江一明更愿意往好的方面去想。
他俩来到安兴家里,再次和他坐在一起谈案子。江一明说:“安先生,我们想知道安理是不是戴手表,监控录像显示,他的左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
“他是有一块手表,是戴在左手腕上的,好像是电子表,不是机械表,我没有问他是什么牌子的。”安兴的声音有点沙哑,心情依然沉重,没有半点恢复过来的迹象。
“他是什么时候买的手表?”
“好像是去年10月份吧?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这些小节我是不会在意的,我儿子也不会说。他以前是没有戴手表的。”
“是什么颜色的手表?”
“全身都是黑色的,时针、分针和秒针上都有荧光,有时候他进浴室洗澡,会把手表脱下,放在沙发上,我关灯之后,就能看到他的手表。这手表有什么特别吗?”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我们在监控录像中看到安理落水前,左手腕上戴着手表,但是,尸检时手表没有了,应该是掉进湖底了。你已经向我们证明安理有戴手表,这就是对我们极大的帮助。请问您知道安理的手表是用什么材质制造的吗?”
“不知道,外表看上去像碳纤维,内部应该是金属吧?”
“手表的包装盒和说明书在吗?”
“被我儿子扔掉了,他最喜欢简单,从来不留产品的包装盒和说明书,这是他的怪癖。”
江一明又向安兴问一些有关安理的事情,但是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于是告别安兴,和周挺回队。周挺把情况向吕莹莹说了一下,吕莹莹认为手表应该是向尚救人时不小心把手表扣解开了,使手表掉进湖底。
第二天,江一明叫上市局的三个蛙人去月牙湖打捞手表。市局有蛙人小队,一共10个人,所以不需要水警的帮助。三个蛙人拿着金属探测器,潜入水中,对湖底进行搜索,因为湖底都是淤泥,所以给工作带来困难。经过三个蛙人4小时的工作,搜索了200平方米的湖底,结果一无所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