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桑不由暗暗佩服画画的人,如此庞大的信息量,就算是正常人都需要花费极大的精力和时间来完成,何况当时秀才的双手已废掉。
同时深深地佩服能看出画中秘密的人,要知道这副画是画在墙上,不可能像她这样反过来看,能看一眼看透此画的,两人一定的关系一定很亲密,是亲人、是知己,都不再重要,因为她不想知道。
陌桑看完上面的字后,随手把画卷起来扔天一边,不再看一眼。
拾月看到后,浅浅笑道:“桑儿是不是觉得陈致罪行滔天,死有余辜,就不打算查明背后的真相。”
“或许,除了我们,还没有人看懂这幅画,就算是有人看懂了也不见是凶手,反正表哥已经回来,别人的事情我懒得不管。”
陌桑不假思索道,不过拾月面前,还是有些心虚,毕竟大鸿皇朝的刑法中,并没有一条因被害人罪有应得,就可以放过真凶不问罪的律例。
拾月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陌桑若无其事道:“调查真相,是刑部的事情,我不多管闲事。”假装吃东西掩饰自己的心虚。
两人尴尬的气氛很快被一阵急促的脚声打乱,弥月拿着一份请柬从外走进来,边走边大声道:“郡主,长宁公主派人送来一份请柬,请柬上说诚心诚意,邀请郡主参加扶风社的金秋诗会,还把诗会的时间定在科举这日。”
“不去。”
陌桑想都没想就拒绝。
从她出关后就知道,陛下封轩辕清平为公主,准备去和亲的事情。
跟三日后的科举和九国大比,轩辕清平去和亲,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再者,陈致的死因未明,瑞王府又刚没了一个未出的孩子,轩辕清平却有心情折腾什么金秋诗会,还宴请帝都各府千金,她就不怕被口水淹死。
而且,她那个公主封号是怎么得来,有什么用途,大家心里都清楚。
真以为她陛下给的公主封号有多重的分量,不过是唤着好听,别人不当面笑话她就很不错,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郡主,您不去的话,恐怕别人会在背后议论您,说您以下犯目,藐视圣意,到时候又会到处宣扬我们陌府没家教。”弥月不由提醒陌桑。
“本郡主从来不活在别人的嘴巴里,也不活在别人的眼里,别人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再说轩辕清平不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有什么资格指责本郡主没有家教。”
陌桑冷冷地驳回弥月的话。
想了想又道:“本郡主最近很忙,以后这种女人后帷的小事,不用再报到我面前。”
弥月应一声是,赶紧去回复前来送请柬的人,看着她走远后,拾月才淡淡道:“桑儿,跟萧月相正面相碰,你有几成把握?”
提到萧月相,陌桑眸中微微一怔,重新拿起筷子道:“他永远不会是我的对手。”她能打败他一次、两次、三次,就能永远死死地压着他,不让他有机会翻身。
拾月面上微微一怔,扬唇笑着道:“看到你如此有信心,我也就放心。”
温柔的笑容像月华一样对着陌桑铺开,清冷纯净,陌桑看着也不由醉了,不由笑道:“我闭关那几天,脑海中又响起一段旋律,我们到花园,我弹给你听,你再帮我记下来好不好。”
“好呀!”
拾月愉快地应道。
陌桑马上抱出自己的焦尾琴,推着拾月来到花园。
瑞王府,轩辕清平听到陌桑拒绝邀请的消息,顿时气得把手上的茶杯砸烂。
两手紧紧握在一起,面容露出三分狰狞,咬牙切齿道:“陌桑,本公主就不信,你能避着本公主一辈不见。”
想了想道:“张妈,舅舅什么时候到。”
张妈原本是陈氏的人,陈氏出事后,张妈就被指派到轩辕清平身边,安排出嫁的事宜。
听到轩辕清平问自己,赶紧回话:“回公主,舅老爷他们后天就会到帝都,想不到表少爷他会……”说完不由抹一把眼泪。
轩辕清平看到后,马上喝道:“哭什么哭,真是晦气,我记得陌桑的表哥萧遥也参加科举考试,虽然顺天府把他放了,谁知道顺天府府尹有没有被陌府的人收买,如果舅舅知道这事,本公主看他能不能时考场。”
张妈面色一白:“公主这样不好,万一闹起来,只怕公主也会被连累,还有世子爷。”
公主这样做,不仅会得罪陌府,还把顺天府尹陆大人及其家族,以及陆家的姻亲邱家都得罪,以后瑞王府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本公主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如果不是陌桑的算计,自己怎会沦落到要和亲下嫁。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背井离乡,此生不得再见亲人,就恨不得亲手杀了陌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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