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用热水冲去了身上的寒气,路易斯饿了,在找我,我抱着他给他喂奶,他吃满足又睡着了,我在窗边看着依旧在原地未动的东昭凌,轻轻拉上了窗帘。
长痛不如短痛,我和他之间没有未来,就不要彼此折磨了。
雨下了一整夜,我在窗边坐了一整夜,到最后也没有勇气拉开窗帘,我怕我会忍不住再下楼去,抱住他,原谅他。
天亮的时候已经听不到雨的声音,安德鲁坐起来看了看我,又赖床的倒回去继续睡了,我怕路易斯醒来吵醒他们,抱着他去了瞿采的卧室。
路易斯的眉眼更像我一些,没有安德鲁那样的英气,可轮廓很像他爸爸,尤其嘴抿在一起有些严肃的时候,看着他我会越发的想念东昭凌,其实很煎熬,但我相信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时间,能磨灭一切。
东昭凌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接下来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很平静,我的学员又多了一个,每天很忙碌,但口碑做的不错,朋友传朋友,来咨询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些小姑娘提出想学泰拳,如果开设拳馆,那我现在租的房子就不够用了,需要寻找一块场地。
我存款还有一些,我打算统计预报名的人数,如果真的能达到预期,就自己开一家小拳馆。
我联系到了杜绵,她也在苏城,在我很危急的时候她自己也焦头烂额,但我很愧疚,在她最难熬的时候我不能陪在她身边,好在还有老大他们。
她来看我的时候是带着老大一起来的,他进门就对我深深鞠躬。
“小禾,我猪油蒙了心,出卖了你,对不起!”
我扶起老大,拍拍他的肩膀说:“说什么呢,我都忘了。”
“小禾……”老大还想说什么,被杜绵捂住了嘴:“她既然说忘了,就不提了,你以后再敢干这样的事,我就和老二他们剪了你的老二!”
老大皱眉,捂着自己的下面,明明一个彪形大汉,别扭的像个小媳妇儿。
“怎么不回申城去?”我问杜绵,佣人给她倒了一杯奶茶,她好奇的看着出入我家的佣人,还有跑来跑去的安德鲁,以及佣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强悍的是,她居然什么都不问,直接接受了。
她本来想抽烟,但有小孩子在,将烟又给塞回了包里,对我说:“申城的夜场大洗牌,不想回去干了,在这儿挺好,赚的没申城多,但是房租便宜,生活水平也低一些,其实一样的。”
我想问她的太多,但就像她也不会问我一样,我和她之间便是知道你过的挺好就行了,多余的没必要问。
我点点头笑着说:“这样的,你开心就好。”
“以后能随时来蹭饭么?”
“如果你不觉得我们吵,你搬过来住吧,我还在隔壁开了个健身馆,主卧空着,能直接住人。”我看到她有些脱色的指甲油,以前她几乎每周都去保养指甲的,现在不这样做,一定是经济上有什么问题,我能帮的就多帮一点,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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