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还要回申城去?”我担忧的看着他,他镇定的望着我说:“会,一定会回去,白玄烨说的对,我一点儿都不够狠,也不够资格在那个圈子里混,所以我需要让自己强大起来,但我需要你陪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么?”
我点头,很郑重的点头,不用他说,我也不会再离开他了。
就像他说的,仇恨不会被遗忘,那就暂时搁置起来吧。
伤害过我们的人,早晚有一天,这一切都要让他们统统的还回来。
“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安德鲁翻了身,我替他盖被子的时候,他睁眼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扑进我怀里,而是又翻身背对着我睡了。
东昭凌察觉到我的忧愁,安慰我说:“不管什么都需要慢慢来,我们现在陪在他们身边,他们就已经比以前开心了。”
被两只小家伙占了一张床,我和东昭凌只能蜗住在不宽的沙发上,但是他喜欢我缩在他怀里,我也喜欢这样一直腻着他。
“我好喜欢这里的感觉。”这是实话,慢慢的生活,什么都不需要多想,可以睡到自然醒,醒来见到的就是山川美景,没有污染没有喧嚣,吃亲手种的蔬菜,和没有污染的山泉,空气美好的让人深呼吸都觉得愉快。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我问他,东昭凌很随意的靠在沙发背上,垂目望着我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旅行心得。”
“谁?”
“还记得阿布么?”东昭凌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显然经过思考,他担心我会因为听到这名字不高兴。
我想起那个小女孩儿,点了点头,心里确实很堵。
“还是不告诉你了。”他故意不说了。
我既然都已经决定听了,哪儿能让他这样,便说:“你说吧。”
东昭凌轻叹了口气说:“她一直带着瞿采的照片,还有瞿采最后比赛时候穿的那件衣服,到处旅行,我和她有过几次碰面,她说她要替瞿采走遍全世界。”
我突然就很想哭。
东昭凌没能让我如愿,他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说:“禾禾,瞿采的逝去,是我内心永远的愧疚,对不起。”
我摇摇头,声音都有些抖的对他说:“瞿采的死,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有人拆松了舞台的支架螺丝。”
东昭凌有些震惊的看着我:“什么?”
我想到屠泽的话,一字一字的说:“我一定要弄清楚,是谁。”
东昭凌很肯定的说:“不会是白家的人。”
我悲伤的看着他,他只一想就得到了答案,看向我很难过的说:“对不起……”
我摇摇头:“也不能就确定是他,况且就算是,你也没必要为他向我道歉。”
“可我是他儿子。”东昭凌很沮丧,我拉着他的手说:“他连自己的孙子都可以扔到龙潭虎穴去,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认同你为他的儿子,你又何须为了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