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平平安安,就像现在这样,岁月静好,你和孩子都在我身边,就足够了,不存在谁为谁做了更多,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以前我很少对东昭凌说情话,可自从经历这么多事情后,我总觉得情话在能说的时候就要说,因为你根本不可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春娇到来的第三天,我本打算多给它吃一些营养的东西补补身体,她就已经开始绝食了,老板娘告诉我,她可能是要生了,肚子在痛所以她不肯吃东西。
我也是第一次对一件事这般期待,虽然春娇和我还只有三天的相处时间,我还是希望她能平安生下宝宝,宝宝们都健健康康的。
她一直很焦躁,只是偶尔喝一些水,我们做给她的窝她都不肯进去,在窝边上不停的遛圈。
安德鲁和路易斯也着急,但是他们毕竟是小孩子,吵吵闹闹的反而让春娇更紧张,所以我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让他们接近她。
晚上十一点多,那两只小家伙终于熬不住,在我和东昭凌怀里一人一个睡着了,将他们放回床上,春娇就开始在窝里打转,试图咬尾巴的位置,可是肚子太大她够不着,我看得出来她很痛苦,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她。
东昭凌去看了春娇的状况,表情不是很好的对我说:“它很可能难产。”
“会怎样?”
“按着人多胞胎的状况推断,第一个孩子很可能体质太弱,她流浪时间太久了,所以狗宝宝情况也不好,卡住了。”
“会窒息么?”我也是根据我生孩子时候医生说的一些状况推断的,东昭凌点点头说:“会。”
“我们是不是得去找个兽医,剖腹产?”
东昭凌想了想说:“来不及。”
他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箱子,这是他最近跟着老板出去采购的时候买的,一套建议的医疗器具,其实也是放在这边临时备用的,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
“你要给她做手术?”我惊讶的看着东昭凌,他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消毒了:“嗯,只能这样了。”
“这……外科医生和兽医的学问通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显然特别沉着冷静的看着我说:“其实,不通。”
我特别无语,但是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我去找了老板娘过来帮忙,东昭凌没有手术需要的盖布,便找了一条新床单,我和老板娘临时剪开做成了手术盖布,麻醉是很麻烦的事,东昭凌医药箱里有麻药,但是人用的,给狗用也不知道剂量,只能尽量减量。
“如果有痛感,只能忍忍了,狗妈妈。”东昭凌已经戴好了手术口罩,手套也消毒完毕,就准备开始。
我和老板娘都凝着一口气,狗妈妈显然特别害怕,我估计她被伤害过,所以被这样绑起来之后她不停的抖,还在哀嚎。
我怕她把安德鲁和路易斯吵醒了,只能不停摸着她的头,小声的对她说话,居然是有点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