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
白雨慧一头冷汗,抽搐的说不出话来,按理说此时应该已经有人砸门了,可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是这样的空白,逐渐化为了恐惧,一点点浮现在白雨慧瞳孔里。
我望向她另一条腿,她满脸泪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瞿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和你抢了,况且我也抢不走,你不要这样,很疼,我求求你……”
我捏住她一只手的手指,在她惊恐的注视下,将她的食指掰向了她的手背,我听到了骨头移位的声音,尽管她叫声惨厉,我还是听到了。
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
掰完之后,换一只手继续。
她浑身疼的抽搐,将另外一只手藏在身后,我想去拉她就作势要咬我,我对着她右腮一拳,她嘴角顿时挂了鲜血。
既然决定,就不能放弃,我将她另一只手的指头也全部掰断了。
白雨慧一阵狂呕,黄胆水都快吐出来了,我回头看向白雨薇,她惊恐的望着我,不停朝着墙角缩去。
“你们俩个,连和在一起对付我的勇气都没有,不觉得可怜么?”我问白雨薇,她缩在角落里对我说:“我和你无冤无仇,所有的一切都是白雨慧做的,她想抢你男人,和我没关系!”
白雨薇的声音尖刻,我想过她会这样,只是没想过她会这么卑鄙。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来平视着她,她和白雨慧不一样,受了伤害所有的傲慢顿时就变成了恐惧,她眼中有恨,有落了下风的野兽伺机而动的狡猾。
我浅笑着问她:“那杜绵呢?”
她眼神突然就变了,声音明显弱了很多的说:“她是她,你没必要这样对我,瞿禾,你要是伤了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哈哈大笑。
负法律责任,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很搞笑。
“既然少爷能开枪打伤你的人也相安无事,我拆你几根骨头,你觉得我会有事么?”我说着捏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的右臂卸脱臼了。
她疼的呲牙咧嘴,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没有她注射给杜绵的那种东西,否则别说一只,一百只一千只我都愿意扎在她身上!
终于有人开始扭动房门的把手了,我拎着白雨薇的头发将她扯到门边,狠狠的踹了一脚门说:“你们敢开门,我就敢让她们没命。”
白雨薇大声尖叫,我抬手对着她脸上就是一巴掌,再叫再打,直到打的她只是低声呜咽,再也不出声音。
我将她们俩拉在一起,看这样的情况,警察很可能会来,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想饶了她们,我拿起屋内做精油时候按摩师坐的椅子,没方向的朝着她们狠狠的抡下去,我也不知道会打在哪里,总之每打一下我心里的伤和痛就会轻一点。
直到门被打开,白雨慧和白雨薇朝着我的身体已经体无完肤了,我被人狠狠的扯住。
我以为会是警察,没想到,是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