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妈你们白天都没在家,所以你们没有看见,他给那个女人开门了,我都还在家里他却让那个女人进门了,我这要是不在,这个家里哪里还有我的位置啊?”
景薇说着轻咬下唇,一个没忍住,就哭了起来。
美人当真是梨花带雨,景薇从小养尊处优,自然生得和美,这时候又是强忍了半天才哭出声的,所以看在外人的眼里,总要格外委屈一些。
“陈礼衡你糊涂!”
陈父纵是这几年已不太管顾家里的事,可这一刻还是忍不住连名带姓地叫陈礼衡的名字,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个从小都最引以为傲的的儿子,凡事以大局为重以家业为重的儿子,突然莫名其妙地说翻脸就翻脸了,还是在他们陈家与南家的关系最紧张的时候。
“爸爸,我是深思熟虑以后才说这样的话的。”
“你深思熟虑个屁!你弟弟羽歌现在都还在楼上躺着,要不是南家,要不是那姓陶的小祸害,你弟弟能遭遇什么沉船事故,能失踪,能变成现在这样吗?都到了今天,你还不能够看出来到底哪些女人是帮你的,哪些女人是害你的吗?”
陈父早已气得不轻,陈母一边心疼着儿子,怕陈父的怒气真的烧起来会伤害到自己的儿子,可又不得不帮衬着这时候好像分外委屈的儿媳妇景薇。
陈母忙不迭地去拉陈礼衡。
“礼衡,白天的事情妈妈都听说了,你好糊涂啊!怎么会随便把家里面的地址告诉外人?就算……就算是你真的有多喜欢那个外人,可是亲疏有别,她不只帮不了你还只能害你,就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你把她弄上门来气薇薇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看你把你爸爸气的,妈妈就当你是这几日太累了在说胡话,赶紧带着薇薇,上楼洗洗睡吧!”
陈礼衡抬眸去望景薇,景薇平日里大气沉稳,这一刻,却真的好似泪人一般哭得惹人怜惜。
他看完了景薇又去看陈父陈母,两位老人平日里就算再不管家事,这时候却无论如何都是帮着景薇的。
景薇哭了一会儿,便被陈母安排着先上楼休息,且不管陈礼衡愿不愿意,陈母都自作主张地安排了景薇睡陈礼衡的房间,耳后又打了电话去景家,让景家的佣人赶紧把小姐的东西都准备好,明天一早就让她搬过来住。
陈礼衡这之后再没怎么开声,眼睁睁地看着景薇上楼,看她强势入驻自己的房间。
景薇待陈父陈母都退去以后才回身看着陈礼衡。
“看到你想看到的了吗?”
陈礼衡轻哼一声,也不理她,匆匆回房间里拿了一只满电的手机,转身就打算出门去了。
“本来。”
景薇面对着他的背影轻唤一声。
“你要给我留点余地,给大家都留点余地,兴许我会像其她女人那样,随便你们在外面想要怎样,我不会去干预,也不会理她是谁,也许哪一天,你把我哄得高兴了,她也能够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叫我一声‘大姐’。”
陈礼衡轻笑一声迈步上前,他那人从来都是那样,不笑的时候也就罢了,笑了却没笑进眼底心里,反而比平时看上去更凶残阴狠。
他一往前迈步子景薇就下意识地后退,可奈何景薇的背后就是一堵墙壁,她只不过向后退一小步,笔直的背脊便已经贴上冰冷的墙壁。
陈礼衡单手撑于墙面,一个倾身上前,再一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景薇的心跳牟然漏掉一拍,然后慌忙择路想逃,却叫陈礼衡又伸出一只大手将她完全禁锢于墙面。
他低头,凑上自己的双唇,看似好像要去吻她,却猛然偏头咬上她的耳垂。
这些本来就是恋人间最亲密的接触,哪怕仅是咬咬耳垂都能让人战栗不停,可是这时候陈礼衡却是发了狠的,只他的呼吸一拂上她的脸颊,景薇便暗叫一声不好,紧接着便感觉他张了牙用力去咬她的耳垂。
这一口肉都破了,两排整齐的牙齿突然嵌进肉里,景薇呜咽一声抬手去打,这时候却什么都来不及了,感觉陈礼衡像是要将她的整个耳垂都咬掉似的,他的眸底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禁锢着她的大手越收越紧,紧到令她想叫叫不出声,疼到她抓紧他襟前的衣衫同时双脚发软地向下坠去。
景薇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望着面前的男人,她不久之前才嫁的男人,她明明知道这男人有多么冷情对人又有多狠,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然后义无返顾地一头栽了下去。
她明明疼得要死,却还是努力绽放出一抹微笑望着他。
“可是,你现在把我惹毛了,你跟你在外面的小贱人把我得罪了,那我就算拼尽全力,也绝不会让她进门!你给她开门也没有用的,她想进这个家门,一辈子都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