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被玩屁股!我要做男人。”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二爷,我来也。”裴元庆昂首挺胸向里走。
裴小乔却是芳心中波澜起,这家伙你说什么呢?想起适才的浅尝即止,裴小乔就酥了半边娇躯,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粉嫩的唇,要不是怕被别人听到,不知道裴小乔会不会发嗔。
高冲那是美人堆中历练出来的毕业生,裴小乔此情此景,高冲立即明白美人想什么,在裴小乔晶莹的小耳边,用只有自己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希望能在娘子每一寸嫩肤上刻下我的烙印。”
这是注定在这个时代听不到的情话,裴小乔如遭雷击,娇躯一软,高冲手疾眼快,急忙拦住裴小乔纤细的蛮腰。
“相公,坏蛋。”
多少绵绵情话,都在四个字中包含。
裴矩裴蕴老哥俩谈兴正浓,忽见小孙子裴元庆挺胸叠肚的走进来,一幅旁若无人状,就感觉奇怪,这与平时不符啊。
裴蕴道:“元庆,你不去玩耍来这里做甚?”
裴元庆昂然道:“姐夫教导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方是真汉子,所以我来了。”
众人面面相广规觑
裴仁基喝道:“元庆不得无礼,这里客厅,哪里有老虎?”
“姐夫说的还有假?这里没老虎,却有比老虎更厉害的,爹难道不知规矩就是束缚猛虎的铁索。”
众人不禁瞠目结舌。
裴仁基喝道:“你这小子满囗胡言乱语!从哪里听来这般大逆不道之言?还不速速离去!”
裴元庆道:“姐夫还能讲错?”
这就对了!没人教这小子怎敢上厅堂?
“你哪位姐夫?”
“当然是柱国姐夫,其他姐夫岂能说服本少爷?”裴元庆得意洋洋的说。
如果裴元庆说出任何人,裴仁基都决定一块收拾,但是这个太特殊,裴仁基不知道该怎样反应。
门口,裴小乔横了一眼高冲,“相公做的好事!莫非相公想让元庆一人扛?”
裴小乔的意思是:你才是始作涌者。
高冲哈哈一笑,挽着裴小乔素手走进大厅。
裴元庆立即蹦着跑过来:“姐夫,我爹说你胡说八道。”
裴仁基不禁苦笑,裴小乔轻叱道:“不许胡说!再胡言乱语让你姐夫把你绑起来打。”
裴元庆悻悻的小声嘀咕说:“明明是姐夫说的嘛。黑狗偷吃白狗倒霉。”
裴小乔不禁柳眉一挑,妙目圆睁,高冲笑道:“元庆还不快跑?”
裴元庆闻言,撒腿就跑。
裴小乔嗔道:“相公,元庆还是个孩子,相公这般纵容,以后谁还管得了?”
“长姐比母,自有娘子来管。”
裴小乔不禁气的要发嗔,却被高冲挽住素手向众长辈而来,裴小乔只能把口气压下去,要想发嗔也得无人之时。
“高冲拜见爷爷、二爷、岳父岳母、三叔”
反正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