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帝道:“南阳,你提的这三个问题很好,这正是朕让高冲前往幽州的原因,放开平刚城事件不提,就说高冲遇上的这两件事,作为幽州总管,他必须查清楚。”
南阳公主眨眨大眼睛,“父皇,驸马刚去幽州啊,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契丹人会用大隋现役武器呢?”
炀帝笑道:“这正是高冲要查清的事情啊。”
南阳公主一脸的疑惑,“可是为什么别人却说是驸马将这些武器卖给契丹人的呢?驸马在营州的时候,天天跟契丹人、族、高句骊三族假扮的马贼打仗。契丹人恨不得将驸马碎尸万段,驸马怎么会去武装契丹人来杀自己呢?”
炀帝皱眉道:“南阳,谁说是高冲出售的这些武器?”
南阳公主道:“宇文士及就是这样给孩儿讲的啊,还说大哥去幽州,就是奉了父皇之命,去严查驸马,孩儿很不解,这些事怎么就成了驸马所为?”
炀帝道:“这个宇文士及!什么都不知道就会乱讲!来人!”
“奴才在。”一名太监急忙跑进来。
“传旨,宇文士及胡言乱语,降一级,罚一年俸禄。”
“遵旨。”
南阳公主心说:宇文士及,你这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怪我啦。
宇文士及这边还在做美梦,圣旨就到了,宇文士及急忙整装接旨。
“奉陛下口谕,宇文士及出言无状,降一级,罚俸一年,以观后效。”
啊!怎么会这样?宇文士及呆了,这才是:美梦尚未醒,迎头一盆水。
不说宇文士及这里欲哭无泪,单说炀帝与南阳公主。
炀帝道:“南阳,高冲前去幽州,就是拨乱反正,对于那些敢把大隋利益置之不顾,只顾中饱私囊的乱臣贼子,必要严惩法办,南阳不要听那些无聊之人乱讲话。”
“嗯,孩儿谨遵父皇之命。”
外面忽然风起,南阳公主的芳心就飞到千里之外的幽州:“冲哥哥,南阳不在你身边,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南阳公主这边煽风点火,幽州这里杨昭和高冲已经把这把大火烧的烈焰滔天,烧的幽州上下鬼哭狼嚎。
本以为参奏高冲会让高冲得到惩罚,没想到得到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惊涛骇浪,始作俑者都有些后悔了。
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事已至此,要么造反,要么逃跑,谁会想到这么多年的经营,就像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一个大浪打来,就尸骨无存,早知道这样一个结果,何必跟这小子硬抗?讲和行不?
讲和?笑话!高冲真的无奈的笑了,看着李天宝笑了,笑得很无奈。
李天宝来讲和,条件有高冲开,高冲就只能无奈的笑,你真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
“李姑娘,现在形势的发展,岂是一句话就能了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现在,拜你们所托,高冲只是一个旁观者,只是一个罪名尚未洗清的戴罪者,你认为我还能说上什么话?我又能说什么?我应该说什么?是李姑娘没睡醒,还是派李姑娘来的人没睡醒,还是高冲在做梦?来人,送客。”
高冲大手一挥,“李姑娘,今天你还能顺利离开这里,是高冲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下一次,你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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