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冲在这里是客人,自然不便多说什么,高士廉告了罪,起身往外走,去迎接长孙炽,不管怎么样说,长孙炽可是民部尚书,跟高冲的兵部尚书同级,要不是高冲头顶上还有一大堆光环,真的压不过长孙炽,可惜,兵部尚书是高冲头顶光环中最小的一个,要不然高冲去一趟长孙府,长孙炽怎么就急眼了呢。
高冲可以不在乎长孙炽,高士廉可不行,高士廉的治礼郎和长孙炽的民部尚书差的老大一截,否则,长孙无宪怎么敢把高氏母子赶出家门?
高冲淡淡的说:“高大人,长孙炽若不着急,就让他留下来一同吃顿饭吧。”
“是。下官遵命。”
开始之时高士廉心中还有些不高兴,但是走出三步就明白高冲什么意思,如果高士廉猜不透高冲什么意思,以后怎么能做到尚书右仆射?高士廉明白高冲这是要给自己撑腰。
高士廉来到大门外,就看到长孙炽已经下轿站在自家府门前,这是什么时候也没见过的,就算是自己那个便宜老妹夫在世的时候,每一次见到这位,这位也从来都是鼻孔看人,哪里像现在这样和蔼可亲。
“长孙大人,下官有礼了。”虽然心里很不忿,但是,高士廉却是满面春风的迎上前深施一礼,“不知长孙大人驾到,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张孙俪忙上前一步扶助高士廉,笑道:“你我两家本事姻亲,何须如此大礼?”
长孙炽如此讲,高士廉就更明白长孙炽此来何意,就更要把长孙无忌留在府上,只要俩三月高冲能在自己家溜达一圈,以后长孙炽见到自己就会如见亲人。
高士廉道:“礼不可废,长孙大人请进。”
高冲在正厅坐着,高士廉自然不能把长孙炽引到正厅,一边将长孙炽往偏厅引,一边歉然道:“长孙大人,请赎罪,高国公在厅中教导无忌孩儿,只能请长孙大人道偏厅小坐。”
长孙炽能不知道高冲在吗?
长孙炽忙道:“原来高国公在此,真是来得不巧,我就不坐了,士廉,老夫此来是想接弟妹回去,长孙冕虽然故去,但是,弟妹和两个孩子依旧是我长孙家的人,无忌与无垢更是嫡出,我打算着重培养,在娘家小住一段日子也就是了,我这是接他们回去。”
高士廉心说:老东西!当初把我妹妹赶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高士廉笑着说:“家妹的心情还没有恢复,待家妹心情好转,下官一定亲自将家妹送回府上就是。”
长孙炽一脸的悲天悯人,“唉,任由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还请弟妹节哀顺变,两个孩子还小,一定请弟妹安心静养啊。”
“大人说的是,高国公也是这样讲,高国公打算将无忌接到国公府上亲自教导,只是家妹舍不得,只能让无忌辛苦一些,来回跑跑,唉,小孩子嘛,跑跑亦无碍。”
长孙炽心中一沉,心说:幸好我来得及时,否则真要彻底得罪高国公,唉!二弟怎么会跟高国公攀上交情?有这交情你死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句?
长孙炽道:“有高国公亲自教导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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