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助手帮自己抹汗之际他又看了一眼全神贯注的king,觉得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说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手术,可是在观察室里面的几个人却没感到有多大难度,只是听到州立医院的医生在那里解说,“这,这,这简直是奇迹嘛,亚当斯先生太伟大了!你们看看,这么艰难的手术,居然成功避开了所有的主辅血管,连毛细血管的出血也控制在了最小,已经马上就要抵达患处了。”
“马上就要抵达患处?”大卫问道,“你不是说,这至少是八小时的手术,抵达患处都需要四五个小时么?可现在,才过去了90分钟啊。”
“所以我说亚当斯先生是国手啊,”医生说道,“之所以我说要四五个小时,是因为就算有机器协助,脑损伤依然不可避免,而要让脑损伤降到最低,就得及时处理。这个处理的时间才是真正的重点,可是您看看,亚当斯先生简直超越了医学的常规,这样的出血量别说是这么深度的脑部手术了,就算是一般的腹腔手术都做不到啊。”
“这么说,手术成功的可能xing挺大的了?”大卫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因为这个感到兴奋的表情。
“那当然不能这么说,脑部手术的结果谁都不敢最终肯定,那是要看病人能不能醒过来才能最终确定。不过,这个手术最难点就是脑损伤问题,以往这个手术做过231次,由于这个位置太深,每一次的情况都是手术造成的脑损伤甚至超过了原来的创伤本身,这才导致不可收拾的结局,可是这一次呢,诺,只剩下最后一点儿了,”他指着仪器,“就算是最终失败了,这也是最接近圆满的一次了。”
“医生,”金泰熙不满地说道,“你忘记现在是在跟病人家属说话了么?怎么可能这么说?”
医生如梦初醒,一脸尴尬,“对不起,对不起,作为一名外科医生,见到这么完美的手术,我有点情不自禁了,忘记了环境。史密斯先生,我向您道歉。”
“没必要,”大卫说道,“走到这一步,我已经知道这个手术成功了,谢谢你的解说。”他指指手术台,那里刚好突破了最后一道屏障,依然没触动什么血管,止血的步骤已经开始了。
两个小时以后,king率先走出了手术室,向麻醉医生问道,“像这种情形,大约多久能够醒过来?”
麻醉医生还沉浸于刚才那不可思议的手术当中呢,不自觉地回答道,“一般脑外科手术,病人如果能醒过来至少要一周,这么深的,判断周期延长到一个月。”
“那就行了,”king说着朝观察室那边走了过去,正在这时,亚当斯推开了在他身边喋喋不休向他表示祝贺和钦佩的医生,大叫道,“bk,不,king,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被推开的医生对自己的遭遇倒不感到耻辱,毕竟人家是真正的大牌,可是对亚当斯这个反应却感觉到奇怪:完成手术的是亚当斯,他为什么要问king怎么做到的?king难道不是什么都没做么?
“这很简单,”king说道,“这对我根本不构成难度。”然后他看向李孝利等人,“这个原因也是我一直不愿意上舞台表演得原因之一。”
(king准备做吉安娜的手术被莫尔成功地阻止了,但他们没有料到现场的情况:亚当斯顶替king做了这个手术,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亚当斯竟然在king的帮助下成功地完成了手术。而当亚当斯追问king怎么帮助他的时候,king更做了匪夷所思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