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皱起了眉头:一场麻将就输赢过万,看他们的状态也不过是完了三四个小时,看来这省厅级别的娱乐,还真是够大的。
包副厅长把阿舒按在了座位上:“来,玩两手,你输算我的。”
市财政局长马玉栋笑着表达了不满:“哎我说包厅长,你这就不对了,分明是有远有近嘛。”包厅长欢喜佛一样,喜笑颜开,黑脸泛着油光,他端起茶杯,大大地喝了一口,由于喝得有点猛,呛到了,他咳咳地咳嗽,惹得在场的人全都笑了。
阿舒笑了笑说道:“不用,我就陪各位玩两手。”说完,他打个电话,不大一会儿,霓虹敲门进屋:“天哥,五万够不够?”
阿舒笑了笑:“我想应该够了。”对于赌钱,阿舒没有把握,以前他就是逢赌必输,所以他叫霓虹多送来点钱,如果五万都挡不住,那他也就不能再玩了。
阿舒问了一句:“怎么玩法?我很久没有玩,手有些生。”
华局坐到了旁边,他递给阿舒一根烟,然后说道:“东北麻将,上混下枪,大哥大、四归一、杠上开花,加法,一番一百,不带十三幺。”
阿舒明白了,这是传统打法,可以开始了,这里的三个高手,打牌那都是行家,把下家看得死死的,比如,阿舒打了一个一万,马玉栋立刻跟了一张一万,嘴里还说呢:“跟住下家吃饱饭,兄弟,你别介意啊。”
阿舒笑了笑:“打牌嘛,当然要看着下家了,冯局,给你个一饼。”冯玉梁抓拍,给下家包厅长一个白板:“包厅长,对不起了,我这牌,烂透了,你们胡吧!”
第一把,就是下家这个自称是烂牌的冯玉梁局长胡的,马玉栋不阴不阳地问了一句:“看来老冯的水平是我们这几人中牌技最高的。”
包厅长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还用说吗?人家一把烂牌都胡了,让我们每个人拿出五张,这个还不厉害?”
在这个圈子,阿舒是局外人,他不插言,不评论,倒是华局在一旁叹息:“楚局,我看今晚,你这摞钱要够呛,这牌?比我的还烂。”
正说着,阿舒打出一张八饼,对门包厅长把牌一推:“屁胡!每人一百,哈哈!”
阿舒也不评论,他把一张百元大钞丢过去,下家冯玉梁伸手在圈里摸了一张,然后啪地往桌子上一拍:“卧槽!楚局长,你竟然搅了我的好牌,不然我是:自摸、二八将、大哥大、四归一、三杆枪,每人7张!”然后是捶胸顿足,阿舒只是淡淡地一笑,华局只是看牌,他没有说话,换做是他,绝对不能打八饼的,还是楚局高!
阿舒上庄,打骰子抓牌,由于是电麻,骰子打多少点都是在庄家门前抓牌,阿舒把手在桌子上按了一下,随后把骰子扔进圈里,滴溜溜旋转,最后停留在了三点,阿舒把牌抓到手里,揭开看了一眼,随后就扣下,然后是抓一张新牌,打一张废牌。
马玉栋、冯玉梁见阿舒打牌这么狂,他俩就不高兴了:“楚局长,你确定能记住牌?能不能不这么玩?!”言外之意就是:你也太能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