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呢,是额外的工作量,我的意思你懂吧?不能因为一点误会就撂挑子,你是为学校工作,学校会记住你的,好了,学生去考试,你去监考,我和小胡谈一谈。”
得到了校长允许,胡强撒腿就跑,不跑不行了,实在憋不住了……
巴校长在校长室和胡铭谈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是,当胡铭出了校长室的时候,他脸色涨红,嘴里大骂,至于骂谁,只有他自己知道。
胡铭回到自己的政教处办公室,刚坐好,他的电话响了,原来是他二叔打来的电话,刚接通里边就传出来一个愤怒的声音:“胡铭!你他妈缺心眼啊!我这边努力找人和市长联系,要修复和楚天舒的关系,你还给我惹祸?!”
胡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就这样了,我看他楚天舒能把我怎么地,我就不信了,我行的正走得端,他敢把我怎么样!”
胡副局长怒极:“胡铭,你行的正?走得端?你在学校那么对楚紫瑜,就连市委的秘书长都知道了,你知道你今天抓的那个学生是谁的儿子吗?是新任的胡秘书长的儿子!胡强方才把你在学校的情况早就告诉了他爸,胡秘书长为人低调,不想介入学校的圈子,今天你无辜冤枉抓他的儿子,他现在以一个普通家长的身份将你告到教育局,说你不具有师德,没有为人师表的素质,你自己愿意死就算了,你这么做会连带我也跟你一起死,你知不知道?!”
这回完了,胡铭的死鱼眼睛僵在那里,他都不知道二叔说了什么。
胡铭傻傻地坐在那里,一个小时没有动弹,他巡视考场的职责都忘了,第二节考试已经结束,他还在那里发木,忽然电话铃响,他机械地接听,里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胡铭吗?特快专递。”
胡铭不耐烦地说道:“放门卫吧,我没空。”
那人冷冷地说道:“这里是市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庭的传票,有人告你,所以你必须亲自来签收。”
听到这话,胡铭的心猛地一颤:告我?我得罪谁了给我告到法院?
下午三点半,阿舒的飞机稳稳地降落在了济南市的机场,一路上阿舒和岳成功夫妇聊得非常好,出了航站楼,阿舒与岳成功一家人告别,他打车去汽车站,目标是山东和河北交界处的巴里县,万幸,阿舒赶上了最后一班车。
阿舒坐在了这个破旧的长途客车上,他是最后上车的,座位自然在后排,反正也没人来了,阿舒索性在后排大座上一躺,闭目养神,随身携带的双肩包被他枕到了脑袋下,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可是当阿舒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坏了,双肩包不见了,手机不见了,钱不见了,银行卡和身份证也没有了踪影,而他的面前站着一脸无奈的司机:“兄弟,你没事吧,我招呼你得有十分钟,你是不是病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