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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有问了阿舒几句话,比如多大了,是不是金子的爸爸,阿舒都无言以对,最后干脆,置之不理,他走向了草房的后边,这里种着青苞米,此刻丑女人钓鱼归来,掰了七八穗苞米,正在那里扒皮,阿舒走过去,想要帮忙,可是当他想要撕开苞米皮子的时候,左肩胛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他还是放弃了。
女人笑着说道:“你还没好,别抻着,有我呢!”
一顿丰盛的晚餐,烀苞米,茄子土豆拌大葱,要有一条小鱼,只有一斤来重的沧江鲤鱼,那女人把鱼都给了阿舒,连宝贝金子都没有给,阿舒摇摇头:“我不喜欢吃鱼,还是给金子吧!”就这么谦让来谦让去的,最后,孩子和阿舒一人一半。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天黑,三个人就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阿舒暗自叹息,这娘俩也太苦了,连电灯都没有,这日子怎么过啊!他不知道的是,就这破草房也是别人的,这个女人,一无所有。
三天后,阿舒终于康复,他起得很早,随着女人去钓鱼,早晨六点多,沧江江面上升起一层薄雾,水面也比较平缓,今天钓鱼岛人有很多,大约能有二三十人,这里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外来的钓友,看看那些人的装备,各个光鲜夺目,目测,那个鱼竿都价值数百元,还有人使用海竿,阿舒也不知道价位,本地村民的装备就差上许多,再看看丑女人湘云的竹竿,阿舒一阵的苦笑,唉!真难为湘云姐了。
阿舒这一坐就是一小时,结果?湘云颗粒无收,而那二三十个钓手,此起彼伏地收着杆,但是也传来一声声的叹息:唉!才半斤…半斤的沧江鲤鱼是不能吃的,那人把鱼摘了钩,放回江里。
看着湘云焦急的面容,阿舒也急了,他开始脱衣服,湘云看见了,她回头说道:“林朝阳,你要干嘛?这里的水很深,你身体刚好,不要下去,危险。”
阿舒说道:“钓鱼太慢了,我去抓两条。”
旁边十米远处是有一排专业钓手,听阿舒这么说,一个个都笑了:钓鱼都钓不上来,徒手去抓?那不是做梦吗?这是事实,鱼在水中,不但速度快,鳞片还非常滑,想要抓鱼,太难,如果有个二十斤的大鱼,在水里能把人带着跑。
阿舒下水,早晨七点多的江水很凉,阿舒往身上撩水,金子看见了,他有点着急,竟然跃跃欲试要下水,湘云吓了一跳:“金子,你给我老实点,不许下水。”
两句话,金子乖乖地坐到了石头上,他眼睁睁地看着林朝阳叔叔下水去玩,心里像长了草,但是却不敢拂妈妈的意。
阿舒往江里走,水确实很深,刚走了两三米远,就已经不够影了,他一个猛子钻入水底,他在水下寻找着目标,有了,五米远处,一个鲤子进入到了阿舒的视线,阿舒没有动,就在那里悬浮着,鲤鱼左冲右撞,它在觅食,阿舒笑了,再靠近点,再靠近点,可是那鱼似乎是躲着阿舒一样,根本不过来,五分钟过去了,阿舒一无所获,忽然,阿舒听见有声音:林朝阳!林朝阳!
不好!湘云以为自己溺水了,阿舒赶紧冲出水面,果然,湘云在岸边大声呼喊,阿舒冒出头,他挥挥手:“湘云,我在这里,不用担心,我在水下可以憋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