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局子镀了金,出来混都得给面子,不给就来一句:“不给面子老子整死你!”
这年头当官的也怕不要命的,结果这小子就越混越好使,据说,先是承包了某段高速公路,赚了几百万,那高速运行半年就不得不翻修,当然是国家拿的钱。
有了第一桶金,就开始研究矿山,据说赚了数千万,很牛逼,胡俊生就去找飚哥,现在正是吃饭点,二人在开怀畅饮,接到手下人的电话,胡俊生一脸的苦相,飚哥就问:“阿俊,怎么了?”
胡俊生这才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飚哥,我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帮兄弟一把。”胡俊生就把昨天的是说了一遍,他自然不会说他的手下抢阿舒的鱼,他把自己描绘成了受害者,飚哥也是混社会,他深知这个胡俊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混社会的都讲究面子,平日里飚哥长飚哥短的,也不能关键的时候上不去啊,他挥挥手:“我没空,一会叫大栗子过去看看,我就不信那小子三头六臂?他一个能打二十个!”飚哥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不信,当然,不信中还带着不屑:小乡镇的垃圾真就是垃圾,叫一个土老帽给打得这个熊样,胡俊生啊胡俊生,你还混个啥劲?
凯旋歌厅的电话再一次打来:“俊哥快回来,那小子给我们最后通牒,半小时不回来,他就要砸店!”
胡俊生挂断电话恳求张飚:“飚哥,帮兄弟一把,不然我在沙河镇就太没面子了。”
张飚大手一挥:“这点破事,瞧把你难的,你去叫大栗子带几个人过去。”这句话是跟保镖说的,保镖马上给大栗子打电话,张飚举起酒杯:“喝酒喝酒…”
胡俊生不放心,他跟张飚碰了一杯,一口闷,然后说道:“飚哥,说实话我真不放心,还是过去看看吧,要不,你也一起去看看得了,闲着也没事不是?”
张飚看着一桌子的菜摇摇头:“去自然要去,总得吃完在走吧?”说着张飚拿起一个烀得嫩嫩的猪爪,大口吃了起来,胡俊生心中着急,但是还是陪着张飚吃饭,但是他的心里已经长草,食之无味。
就这样,二人在一起吃饭,一个不紧不慢,一个心急如焚,到后来张飚实在是看不过去,把桌子一推,无奈地说道:“得了,瞅你那熊样,这饭谁能吃得下?”
就这样,两个人开着车,还带着七八个混子,向沙河镇开去。
等二人到了凯旋歌厅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那个大栗子,还有他带来的人,七八个大汉,全都躺在地上,全都带伤,胳膊断腿折,哎呦哎呦,那个凄惨呦,就好像吃败仗的战场一般,胡俊生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旺财,你他妈快说!”
旺财,就是那个牙被打掉两颗的惹事的家伙,他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了:“紫毛狮王到这以后,就找老大,我们给他稳住,他没动手,但是后来大栗子来了,到这就骂紫毛狮王,结果当场紫毛狮王就恼了,把大栗子干倒在地,然后把所有的兄弟打翻在地,他留下一句话:以后他要往沙河镇饭店送鱼,任何人敢阻拦,敲碎脑壳!”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一回事,你强别人就怕,正如今天的阿舒,他把歌厅里叫嚣的大手全部干倒,这个消息就像长翅膀一样,半小时所有的饭店都知道了,而且这个消息还传到了派出所,派出所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