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做什么,那也是那个张飚怂恿的,现在,胡俊生没有音讯,手臂断了,如果不治疗,肯定得死,袁局长,您应该马上审讯张飚,肯定是他搞的鬼。”说着,她拉起袁局长的袖子,娇嗔着摇晃着,那楚楚可怜的媚态,就好似二十出头的小女生,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了,都想把她保护起来。
袁局长拉住了沈怡?的手,柔声说道:“好啦,我会秉公处理的。”
这一夜,阿舒和湘云就在公安局的审讯室度过的,湘云要好一些,女警给他一个毛毯,阿舒就没人管了,他连晚饭都没人管,至于手铐?就那么拷着,阿舒就使劲砸铁门上铁栏杆,一小时以后,终于有警察过来了,他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过来给阿舒开了手铐。
阿舒要求到:“我要吃饭,我要吃馅饼!”那个警察拗不过阿舒,真就给阿舒定了二十张肉饼,此后,再也没人管阿舒了。
半夜,阿舒打开大门,伸伸懒腰,他要出去行动,先去哪?医院!
阿舒穿着破烂衣服,带着破帽子,就去了县医院,很快找到外科病房,然后挨个房间找病人,终于被他找到了,就是三个割喉的打手,还有一个肩胛骨被刺穿的那个张飚,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张飚的病房,那三个喽啰一间病房,张飚自己一个病房,阿舒又在病房里找,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俊哥,人呢?
不但如此,阿舒还发现可走廊里竟然没有警察看守,这是违反常规的,此人逃跑怎么办?阿舒的眉头皱了起来:县公安局是怎么办案的?
阿舒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他猜想这里有文章,那就观察一下,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猫腻,果然,夜里十一点半,张飚的病房来了一人,高高的个子,方脸膛,腋下夹着一个手包,他目不斜视,径直就走进了张飚的病房,进去以后,把房门锁死,然后坐在床边,和张飚说着什么。
阿舒的脸色不善:看来这个常所长和张飚有内幕,那一定要听听,他悄悄靠近房门,把手按在门上,阿舒要听他们聊些什么,可惜二人非常小心,说话的声音极小,听不清说什么,关键的时候,他们竟然是用手机打字,尽管如此,阿舒还是听见了几个关键词:胡俊生,凯旋歌城,凯旋大酒店……
从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研究凯旋大酒店!奇怪呀,自己只是斩断了胡俊生一条手臂,警察问询的时候也没有说他死亡,这似乎是在图谋胡俊生的家产,难道胡俊生就没有老婆吗?关键是胡俊生哪去了?难道是因为他涉枪,畏罪潜逃?
屋里的二人说话极为小心,虽然阿舒不知道二人密谋什么,但是阿舒明白了一件事,张飚和这个所长关系匪浅,阿舒怀疑他们是同谋,叫这个人当派出所所长,沙河镇的治安怎么好得了?
不行,必须整治这两小子,怎么弄呢?阿舒略一思索,就有了主意,十分钟后,常所长大踏步离开病房,阿舒就在走廊里呆着,直到看着常所长的警车离开,他才走进了病房。
当张飚看见阿舒进来的时候,吓得他是魂不附体,他伸手往枕头下摸,阿舒快步上前,抬手就是一个大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