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按照故事的原貌来讲。可是我头脑里有时是混沌的,是混淆的。也不知道故事是发生在生么地点。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闪现。所以,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去过凤凰山,也来到了漠峪谷。于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到了漠峪谷,还是去过了凤凰山。”寒雪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看来你已经把自己物化为一个演员了。戏子常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无论是什么人,短短的几十年生命都是时间中的沧海一粟。在这里你体会着人间的阴晴冷暖,生活也罢,梦也罢都是意识残留在你躯体中的痕迹。这痕迹生长在什么地方,你什么时间看到了,都是你自己的一种感觉罢了。只是记忆与遗忘撕扯着我们的思维。”秦厚林的话随着清风飘落在水花里。
寒雪凤看着漠峪谷两边的黄土台塬说:“我刚才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凤凰山。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追寻着那个人人向往的洞里。现在才觉得那是一个让人经历死亡与思考的思想之洞。”
“那你为什么分不清楚凤凰山和漠峪谷呢?”秦厚林看着神采奕奕的寒雪凤问。
寒雪凤懒懒的回答道:“其实,无论是凤凰山还是漠峪谷都只是灵魂寄存的场所罢了。灵魂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或浓,或淡的痕迹。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感觉到灵魂走过的痕迹。”
“凤儿,你有慧根。不说这个了,说说别的。谈灵魂是一个很沉重,很高深的话题。”秦厚林对寒雪凤说。
寒雪凤看着秦厚林问:“厚林哥,那你想听什么?”
“凤儿,随便谈点什么都行。只要与你有关,我都喜欢听听。”秦厚林看着寒雪凤的眼睛说。
寒雪凤抬起头望着远处的谷口说:“那就说说我和贾雨晴吧。”
“你和贾雨晴?是你说吗?”秦厚林奇怪的问。在他的心目中寒雪凤怎么会知道贾雨晴的事,她俩从来没见过面。难道她俩的灵魂在天地间碰撞过?
寒雪凤看着秦厚林惊讶的表情说:“厚林哥,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俩见过,是那次——”
“凤儿,看来是我忘记了。那你说说贾雨晴。”秦厚林很想听听这俩个女人之间的故事。
寒雪凤的眼前又闪现着那个早晨。阳光懒懒的洒在小区里,寒雪凤唱着“黄玫瑰,别落泪,所有的花儿你最美。受了伤,别伤悲,别让泪珠湿花蕊,别让我看见你的伤悲。”手里提着早餐走到了楼下。
秦厚林在阳台上伸着懒腰,想起了凤凰山凤凰中学的清晨。秦厚林站在窗前一手端着炒锅一手将碗里的面水倒在锅里。炒锅在秦厚林的手上转成了一个圆圈。面水在高温中变成了薄薄的面饼。远远的窗外传来了:“我会为她心碎,别问自己对不对,心中有爱就很美,即使告别了春天阳光,你依然要开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