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地上吐了吐。
两个月没见,这男人的脾气可是一丁点都没变,甚至还变本加厉!
受伤的士兵很多,哪怕多了一个倾世初帮忙治疗,却仍旧有更多的士兵需要治疗。
而她,也是按照受伤程度来进行治疗,能等的不妨再多等一会儿,至于那些伤势严重的,必须得立马进行治疗!
*
御书房。
医中者双膝下跪,笔直的站在原地,满脸恐慌:“皇上,不是我下的毒啊,在下是冤枉的!”
翰宇轩冷眸直接挑起,唇瓣微斜的弧度多了戏谑之色,瞳仁中所烁的只剩严寒:“你的确冤枉,有你亲手监视的药浴里头出了问题。
而你屋中,种植着药浴里头所放的毒药,那盆草算是物证。
昨夜,朕去找白泽爱妃时,这女人身上带着的是另一种毒,这种毒素恰好成为了一种引子,和药浴里的毒相互吸引。
若是单单一种毒,并不能要朕的命,可这两中毒交叉起,便是致命的!”
冷眼冷语,吓的医中者的身体一个哆嗦,不停地磕头:“皇上,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没事为何要向你下毒呢?
如今,草民处于皇宫之中,所有的动作自然逃不过皇上您的法眼,我又何必在私底下做这些有的没的!”
翰宇轩并未出声,嘴角上的讥讽之色越发的浓郁,蔑视的瞥了两眼医中者,修长的手指则是在细细的把弄着茶。
“白泽娘娘到!”
太监冲进屋子里,白月铃正紧挨着太监进入御书房。
“皇上!”
白月铃黛眉之中明显染着阵阵忧虑之色,倘若医中者倒下,或多或少她都会受到不小的牵连。
而且,这件事,也不容许她退出!
“速度倒是快。”
翰宇轩随意地伸出了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冷眸轻抬,用意颇深。
“皇上,月铃已听说皇上被下毒之事,月铃敢拿性命做保证,我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
如今我们父女就在这偌大的后宫之中生存着,又怎么可能对您下手?
我们如果想要在皇宫之中生存下去的话,还必须倚仗着皇上您啊。”
白月铃紧咬唇瓣,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地上,心头则是一片糟乱。
她相信,自己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前脚这才刚刚给丞相府的两位小姐下了全套,后脚又沾上了这等棘手之事!
“你们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翰宇轩不紧不慢的出声,眉眼间的情愫未有波动,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让人越发的焦虑。
“皇上!老夫所说的句句属实,我的女儿是白泽娘娘,而我,这半辈子都只会在后宫之中,安安分分的服侍您,又怎么可能会暗中下毒呢,想必是有人想要污蔑我。”
白大夫唇瓣一动,紧咬污蔑二字。
他的确没有下毒,从口齿中所吐的话语也句句属实。
“听说,爱妃入宫之前一直居住在晟王府,并且倾心于翰晟云?”
翰宇轩笑了,凌厉的目光直接落到了白月铃身上:“你这莫不是想要替远在边域打仗的晟王讨个公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