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起胸膛。而且公务员群体不应该承受如此大的指责,他们是什么错都没有的。”
艾伦威尔逊邀请撒切尔夫人出现,并非是下战书,事实上不管是保守党还是工党,哪个高层是干净的呢?就算是干净,连前国防大臣普罗富莫都可以翻车,他就不能吸收有益的经验如法炮制么?这么多年下来,应该做的他都已经做完了。
事实上正是考虑到是旧识,艾伦威尔逊并不想和撒切尔夫人开战,也不是他觉得自己是当世大帝,反正在英国除了女王陛下之外,是没有可以和他做到极限一换一的,这也包括撒切尔夫人。
有误会的话,都可以谈,没什么不能谈的,不要扩大打击面,动不动就把党派冲突扩大到中立群体上,这种极端化操作并不可取。
“工党的政策,你就一点没参与?而且白厅对政策的制衡也夸大了,就看着工党政府一步一步把英国带向苏联体制当中?”撒切尔夫人冷嘲道。
“玛格丽特,这话从何谈起呢?事实上要真的按照我的想法,我都在考虑自购一辆劳斯莱斯送给勃列日涅夫本人,看看苏联对很多第三世界都这么大方,提供这么多资源眼睛都不眨一下,换做英国说不定会给的更多。”
艾伦威尔逊十分无奈的摇着头,可惜一些看不见的规则,还是限制了政治家们在施政上面的想象力。
很多政客那如同花岗岩一般的脑壳一旦被切开,里面如同水母一样空空如也?这他能有什么办法?
“似乎内阁秘书长,十分愿意看到大英帝国,匍匐在苏联人的脚下。”撒切尔夫人嘴角微翘,开口讥讽着眼前的男人,“一个世界大国,向最大的敌人投降,还为此沾沾自喜。”
“世界大国?嗯,公平的说,当前的英国确实还撑得起这样的评价。让我想起来了在艾登首相时期,我坚决反对国防大臣邓肯的裁军行为。”
艾伦威尔逊又想起来了丘吉尔的女婿前国防大臣邓肯,“其实保守党在这方面,和工党还真是差不多的。所谓的世界大国,按照当时的主张,现在还能剩下多少成色还真是一个问题,哪有今天的对话?”
“不要觉得我可能对保守党颇有微词,我只提一个简单的例子,1984那本书美国和苏联都没有封禁,艾登却顾忌丘吉尔的观感给禁了。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而这个笑话的制造者,恰恰是我的祖国,真是想想都要笑出眼泪。”
到最后艾伦威尔逊也不是完全说白厅就没有责任,当然主要责任,还是在制定政策的政客那。这话撒切尔夫人是不是愿意听,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如果撒切尔夫人想要追究白厅的责任,那么最好公平一点,既然公务员责任要被追究,那么政客的责任也应该被追究。如果只追求公务员的责任,而不追究政客的责任,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总不能为了规则的平稳运行,政党之间不搞互相清算?然后呢?清算执行政策的公务员?怎么什么时候英国学兆明先生曲线救国了?
如果撒切尔夫人觉得公务员可以作为一个替罪羊,用于避免和工党撕破脸,同时又可以作为平息民间不满的好对象。
那艾伦威尔逊就要谈谈战时内阁当初在配合美国租借法案的时候,贱卖了多少英资产业这件事。
“玛格丽特,我们不是敌人,事实上只有政务官和事务官的亲密配合,才会让这个国家越来越好。”艾伦威尔逊主动开口示好,“国家有问题可以调整,不需要用多么激烈的办法,不然的话,和秉持革命理念的苏联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他们的革命死人,你们顾全大局、仔细考虑的周全办法不死人么?”
“爵士,还是叫我撒切尔夫人比较好。”撒切尔夫人严肃的纠正着,然后道,“难道我看不出来,国有化的受益者是公务员么?”
“这绝对是一个错误,如果我们想的话,私有化运动的受益者,也可以是公务员。”艾伦威尔逊摇头否认道,“所以这种指责就非常的可笑。当然了,白厅愿意和历届政府合作,处于政治中立当中造福社会,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艾伦威尔逊只是明确了底线,希望撒切尔夫人不要把公务员当做是替罪羊,不然他是不会配合对方的,如果能够和睦相处,如果以后保守党有一天执政,他肯定会成为撒切尔夫人背后的有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