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而已。
“脚下有叶,叶下有水,借力之处颇多,岂能与纵高凌空相比?”赵无求自诩沙门居士,当然不会过分贬低,然而也非莫迪一派,自就不会竭力鼓吹。
“老爷所言极是,依照小人之见,那拄天顶四处岩壁确无一点可以借力之处……”
“岂止借力?!假如老夫所记不差,应该是上倾下收,峻拔无比,整如石楔直插灵山之巅……”
“老爷这么一说,小的倒如重见一样……”
“嘿嘿,不会错吧?”
“正是正是,那这么说,老爷,这第三个人又能是谁?”
“唔?!你刚才不是说那天你也在场吗?”
“哪天?”
“就是你小子想投玄坛的那天……”
“是啊是啊,那天小的当然是自己去了……”
“那第三个人还能不知道?”
“您是说——?”
“莫非那天古渊岳那个老牛鼻子不在?”
“古渊岳?他在啊!”
“那不就得了?马超龙雀正是他的独门绝技,莫非那一天他没能亲自上去?”
“您是说上拄天顶?”
“当然!不上拄天顶,还用得着马超龙雀吗?”
“正是正是……”
“这不就是第三人吗?”
“您刚才不是说当世吗?”
“难道古渊岳那老牛鼻子已经驾鹤西去?”
“不知道……”
“你说他不算当世,那不就是他已经死了吗?”
“小的真不知道……”
“哎呀,你小子真是缠夹不清,那古渊岳到底是死了没有?”
“他死了吗?”
“是你说的他不算当世之人……”
“我说?小的从没听说过……”
“老夫也没一点耳闻,那就说明他应该没死!”
“小的该死,是小的搞错了……”
“这么说,那天正是他登上了拄天顶?”
“是他是他,小的当时眼拙,不认识他,当他挺身而出,摩门那个蒙面人……”
“蒙面人?!”赵无求一听,突然咬着牙问了声:“是从一顶黑轿里面出来?”
“是啊?!”赵贵讶异,不知道东家为什么知道得如此清晰。不过他也隐隐感到,东家似乎跟那个摩门掌门也有渊源,只是以他的资格无法询问而已。
“那就是她了……”赵无求喘了口气,仿佛这几个字从嘴里吐出来很费劲。
“摩门掌门?”
“难道不是她?!”
“只是……老爷您好像也在场……”
“这样就对了,这种场合她应该亲自出马……”
赵无求喃喃说道,似乎另有所思。赵贵看他的样子,都不知该不该往下面说了。
至于赵贵最上的那位蒙面女子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摩门门主,且听后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