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货色可有这般精致?”
“我可不是计较什么精致粗糙……”
“那又为什么不能入你法眼?”
“我说你应该找本真正的书……”
“真正的书?大书!”
“对!”
“那不行,你想咱宝贝儿子的手一生出来能多大?那么大的书他抓得住吗?”
“抓不住不等于他不会抓……”
“再说就算要抓,因为抓不住也会丢掉……”
“你就知道他会这样?”
“我想要是换做我,抓不住的肯定不抓!”
“看你现在这样子,小时候能去抓书吗?”
“你见过我小时候?”
“好了,不说了,否则又该伤心了……”
“不错,假如我们不是师父师娘从小收留的孤儿,要是让我们的父母能够看到我们的今天,也许他们做梦都会笑醒的,到时候也一定会来抢着抱孙子……”
“为什么不能是抱外孙呢?”
“好了,不争孙子跟外孙,反正现在对咱们来说都已经一个样了,还是继续陪你玩吧……”
“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嫌这书太小……”
“对!应该直接找本大书,而不是这一种,这多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哪能呢?!”
“说不定有人到那天就会在心里嘀咕,看!贵定两口子既巴望孩子将来能够读书出仕,却又怕孩子考不出去,连将来作弊夹带的小书都已经预备下了……”
“真是冤枉哪,天大的冤枉……”
“你能保证别人不这么想吗?”
“可你不是不知道,这……这……花了我多少的心血,二百多个日日夜夜啊……”
“还要加上眼睛都花了……”
“这又何尝有假?!”
“我是亲眼目睹,焉能不信?”
“你信就好,反正你信我信,人家信不信是人家的事……”
“嘿!你管得了人家信不信吗?”
“不管!”
“可我不喜欢人家这么想……”
“连心也诛?你累不累?!人家要是故意往坏处想呢?”
“那我也不管!”
“这不就结了?!人家怎么想是人家的事!”
“那要是那种长舌头的嘴憋不住当面说出来呢?”
“那我肯定会当场义正辞严地对人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了,还有我娘子也信了!”
“那么全天下都会知道,秦贵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厚脸皮……”
“哼!我不信人的脸皮就没厚薄?再说,若不是我的脸皮厚点,你这玄门第一美女,那么多的癞蛤蟆都等着吃天鹅肉呢?又焉能乖乖地躺到我的怀里来……”
“你难道不是一只癞蛤蟆?”
“你说你希望嫁的是一只癞蛤蟆?”
“嘿嘿,好了,你快别揉了,再揉我都要成齑粉了……”
“那岂不更好?!你听: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好一个同衾共椁,看你多厚的脸皮,厚脸皮,从哪觅来这么多的淫词艳曲?”
“还是剽窃!”
“想你也写不出这么骚的文字……”
“娘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你觉得呢?”
“骂我?”
“意思是你不够骚?”
“夸我?”
“意思是你骚得还不够?”
“嘿嘿嘿嘿,娘子……”
“别揉了,求求你了……”人家就是这等本事,明明是成了心想欺负你,却总能先让你坚持不下去,股间早已**了一片,再不堵上恐要泛滥成灾。
“酥了不是?”
“吹灯吧……”
满满的渴望,就连自己也对如此呻吟感到不好意思。欲知吹灯之后究竟如何,还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