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原来是芳儿跟馨儿也到了,后面竟然还跟着吴福几个。显然大伙儿也是放不下心,顺着村道一块儿找来了。
“都来了……”芷子未免有点哭笑不得,只好从黑影里走了出来。心说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也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干脆大大方方的上去,就说听到动静想来帮忙。
一群人还没走过偏院那搭,就看见上面一大群人乱哄哄地下来。
“芷子见过赵员外……”芷子一看到赵无求也在里面,便主动上前见了礼。
“哦!芷子小姐,没想到把您也惊动了……”赵员外不免惊诧,但还是不忘礼数。
“又是那厮作恶?”芷子本想问需不需要帮忙,到了嘴边又改了,觉得这样才更自然。同时两只眼睛一直不停在人堆里搜寻,在找母亲那最熟悉不过的身影。最后又在暗暗祈祷,但愿母亲不在山上,或者在山上也没让人发现。
“也没搞清楚,反正我们赶到那儿,恶徒已经不见了,倒是更夫受了重伤……”
“是吗?”本来看到有人被春凳抬着下山,还怕母亲遭擒,如此一听也就微宽了点心。尽管如此,她还是依旧跑到春凳那边,不无关切,认真察看。
不管伤了谁,都觉得应该与木子有关。只要关乎他,覃家总不免有些干系。此时此刻,她突然了想到管家吴福的利市一譬,不禁暗中轻叹。尽管牵强附会,却也一语成谶不是?只要覃家出去的人,自己总忍不住要关心下?
“该不是那厮又作恶了吧?他的伤要紧吗?”只见老更夫像个刺猬一样蜷缩在春凳中央,双眼紧闭,一侧大腿扎着布条,已经被血洇透。当芷子问的时候,注意到他的身子只稍微动了一动,显然是听到了,只是没有回应。
“刚才云心师父包扎了一下,具体的还得到听松小筑再看,那儿灯光好些……”
说话间,那张春凳已经转向那个偏院。
芷子注意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尾随在后,立刻福了一福。
“大师辛苦了!”这个和尚白天见过,赵瑜曾像炫宝一样向她介绍过。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没想到女施主也被惊动了……”云心含笑合什回礼,这个和尚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和蔼可亲,所以给芷子的感觉也很不错。
“请进去坐一会儿!”芷子正犹豫要不要跟过去,赵无求倒先做出了姿态。
“谢谢!”虽然没有在人群之中找到母亲的身影,但她还是不想马上离开。也许母亲武功高强,早已脱身,但她还想继续听听这边究竟有啥发现:“赵员外请便,深夜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担心敝庄逃奴又作新孽……”
反正成也木子,败也木子,所有的事情只要往木子身上推,都能顺理成章。
“这次却不敢断定,待等众人赶去,老更夫已经重伤昏厥在地,幸亏云心大师及时赶到,救醒了老更夫。但据他说也没看清贼相,只是听到山上有动静,以为摸金校尉到了,也就盗墓贼到了,带狗上去查看,结果贼没照面,自己倒先遭了袭击,两条大狗也是一死一伤,好在大黄狗还算不打紧……”
“是吗?”芷子心想,若是按照母亲的本事,同时对付两条大狗外加一个残废的更夫应该就这结果。
只不知母亲受伤了没有?暗里一急,便想立刻下山,另想办法,赶快找到母亲。“赵员外您请,毕竟已是深夜时分,小女子也就不再想给您添麻烦了……”
“芷子小姐……”一声长唤,只见赵瑜从听松小筑里面匆匆迎了出来。
赵瑜一现身,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