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不再啰嗦。
却说芷子本准备给木子解穴,只缘捕头怀疑她要趁机做手脚,便就静等人家的示下。
“别耍花招……”王大江不甘示弱,声音愈发狠戾。
“民女有数!”芷子还是笑笑,在木子的后颈推拿了一阵。
木子唔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来。当看到一屋子人,还有人拿着弯刀指向自己,有点发愣。老夫人的眼睛好像有点发红,芷子小姐倒是笑吟吟地正望着自己。还有吴妈,一看到她,木子咧开大嘴,憨憨地笑了,一脸的灿烂。
“木子,我的孩子……”吴妈早已涕泗滂沱,不顾一切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然而只一会,她又想起他的伤来,扒开腿一看,已经长出新肉来了,只是看着有点嫩红。吴妈当然高兴,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两下:“好好好……”
“嘿嘿!畜生还懂肉麻?”王大河离木子最近,用刀背敲了敲他的背喝道。
“理……”木子自然恼火,扭身直瞪着他。
“哟!真跟人差不多,该不是想拒捕吧?”
看到那些衙役的注意力都被木子吸引过去,芷子猛一出掌,直击王大江背部。
“就拒捕又如何?!”但听芷子应了一声,又叫:“芳儿,馨儿,别放跑一个!”
芷子一动,芳儿最先反应过来,她早已攥着劲了。只见她人一纵,案子上的青钢剑已经拔在手里,直把两个捕快逼到门口。正好外面馨儿也反应过来,劈手夺了一个正往里张望的捕快手中哨棒,与芳儿一内一外,把四个捕快压在了门槛上。
四个捕快,还剩三根哨棒,既施展不开,也动弹不得。其实捕快都是些莽汉匹夫,至多有些蛮力,一点微末功夫也谈不上,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倒是两个捕头有点道行,王大江猝然遇袭,受伤着实不轻,然而凭着一身横练功夫还能扛住,而且忙中不乱,扑跌之际反刀一撩,倒把芷子逼退一两步。
喷出一口鲜血,随即转身,女孩子天性怕脏,一见血沫横飞,身不由己,就往旁躲。正好让那王大江得以回过神来,镇定一下,重新举刀,作势对峙。
本来芷子对自己的掌力还是蛮有自信,十数天前刚刚拍死一头大牯牛,一看对方居然受掌之后还能反击,当即气馁不少。加之王大河也持刀过来,一个是单刀高举,一个是横刀斜指,看架势就是配合默契,几乎没有破绽可寻。而且王大江似有恢复之相,正在慢慢逼来,顿时一颗螓首紧张得汗汽腾腾。
“理……”就在这时,忽听木子猛然一声狂喝,嗦鎯一响,已将铁链挥出。不料房内过于逼仄,链头起处,离他最近的吴妈再躲也躲不及,硬是给链头挂了一下,幸亏只是屁股蹭到,但也忍不住咧嘴惨叫一声,差点跌倒。
王大河一看木子背后攻到,连忙舍了芷子转向木子,跟王大江正好背对背。他很快就看出木子的短处,链子有点长,屋小人也多,根本别想施展得开。
软兵器都是以长见胜,一短也就差了许多。王大河终于觑得了一个空档,开始快速进刀,使得木子连连遇险,要不是那种斗牛般的灵活,只怕几刀都已着身。
“木子!”老夫人竭叫,强支这身体,左瞄右觑,两眼一刻不离儿子前后。
“别杀木子!”吴妈本来吓得眼睛也不敢睁,闻听惨声,再一看刀刀都向木子身上招呼,便再也顾不得,直向王大河抢去,张开双臂,竟要去抢刀。
王大河正要得手,横里有人扑来,自然顺刀一抽,但听咕噜一声,一股鲜血真喷脸上,随之自己的喉咙也被人扼住。挨刀的是吴妈,扼人的是木子。
王大江一听不对,慌忙虚晃一刀,径要去救兄弟。可是芷子一直凝神在意,怎能让他得空?一个叶子筋斗飞起,脚尖正中枕骨大穴,他就立马委顿下去。
“嗨……嗨……嗨……”稍一定神,只见木子喘着粗气,将对方抵到墙上,用力勒紧链条两端,倘若不是王大河的双手也在里面撑着,只怕脖子早已勒断。
再看门口,芳儿和馨儿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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