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不再重复。
却说云心虽然悬心于赵瑜的失踪,但在师父面前也不敢不敷衍。他是独行侠,不算自满的话,敢说这世上对手不多,已经不会简单地怕谁,然而狡兔还有三窟呢,再说自己毕竟是这法山上人一手带大,说什么也不该忤逆不是?
“这山中宰相的的传言,弟子倒是听说过,不就是说当今皇上稀罕他的学问,只是不肯出仕为官。然而朝廷每有吉凶大事,无不前往咨询,月中常有数信。曾几何时,书问不绝,冠盖相望,恩礼愈笃。也算当时的一段佳话……
“要说本朝国号嘉字,亦是古某上书献纳。表说此字出于图谶,应属本朝运符。当今天子即允所请,改号大嘉,可见对其信赖乃至器重。开国伊始,皇上曾经亲笔书诏,请他出山为相。几番召请,屡加礼聘,他终是坚辞不允。后来就有使臣穿梭,每事垂问的说辞。可见当今天子对其何等倚重……”
“不说他曾画图以示决心,才使皇上不再召请。说画了两头牛,一头牛无拘无束,信步山野,徜徉水草,另一头牛笼金络银,绳牵鞭赶,为人驱使……”
民间传说,云足多少还是知道一点。
“坊间弄舌,何足为凭?”法山却有点不以为然,他笑着抿了口茶。
“师父,弟子明白了,只怕这个古老道只是不愿为人驱使,显然其志不只宰相……”一听云足像煞有介事地断言,法山和云心都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古老道前齐辞官之时,曾有一封与友人书面世,内中有云:畴昔之意,不愿处人间,年登四十,志毕山薮……,按照师弟所言,只怕此处的的人间山薮又得另做别解了……”
“要说古老道的功夫也确实不错,老衲每想起他,总是自愧弗如。他有首答诏诗,曾在朝野传诵一时,不知你们可曾读过?名叫《诏问山中何所有赋诗以答》”
“弟子肯定没有,不知师兄可有印象?”
“弟子也只是略闻一点,知之不详……”
法山笑了笑,接着说:“要说也是早了,当年古某辞官是在前齐明帝之时,后来高帝继位,苦于治国无术,又请古某出山。古某已知时齐难以为继,自是不愿。高帝诏问:心中何所有?卿何恋而不返?于是,古某作诗答问: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高帝这才作罢……”
“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云足复诵了一遍,不禁拍手又赞:“晶莹空灵,飘飘欲仙,难怪师尊要自谦,若非预知古某所作,真当浮一大白……”
“是吗?师弟都想犯戒了?”
三个人闲话扯篇,把个古渊岳好一顿嘲弄,自是不亦乐乎。至此,云心也全然明白了法山的意思,他也不想再耽搁,干脆就顺法山的心思乘机告辞。
“师父,弟子以为,既然灵山十杰中已有人识破了罗王的形迹,按照灵山的规矩,很快就会派人搜捕。弟子不想让他们轻易得手,所以想尽快下山……”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师父,云足早就想跟师兄下山历练历练,还请师父恩准……”说着云足扑翻在地,给法山磕了三个头。云足向以云心为榜样,心想他又要走了,一定又会带回来很多传奇。我也应该去,这样就能跟师兄一样让师父开心了。
“好吧,只要不跟你师兄学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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