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九凤呵呵了两声,流萤的身份她早就知道了,还用得着好奇么?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她家阿夜会怎么和她解释流萤这个人?
哎?
话说回来,她是不是可以借着流萤这事、趁机占一把凌云夜的便宜?
比如原来你外面居然还有个“好妹妹”、我看错你了、把银子打到我的账上、不然分手——之类的。
这么一想,还真有点小激动呢!
贺兰承看着邪九凤歪着脑袋一个劲儿的傻笑,嘴角微微一抽:“看来邪三小姐、似乎对自己在凌云庄主心中的位置很有信心,希望等族宴结束之后,邪三小姐还依旧能笑得出来。”
邪九凤收了唇畔笑意,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直对上贺兰承:“族宴?听贺兰国师这话,好像也收到请函了?”
“本来,本国师是不准备出席的,不过……”贺兰承的语调很轻,可字里行间,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的直逼邪九凤:“本国师听说,金凤大帝身上的怪病、被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小药坊治好了,又闻这小药坊的神医也会参加族宴,所以便
跟着一道来看看。”
“是么。”
邪九凤咯咯一笑,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全然不输贺兰承的气场:“那国师可要好好看、好好学,千万别再用那些挥挥手指就能轻易破解掉的小虫子出来丢人现眼了~”
贺兰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宛若罂粟绽放:“铭、记、在、心。”
言罢,这贺兰承像是察觉到什么,玄袖一甩,整个人凭空消失在了树梢之上。
邪九凤冷冷看着贺兰承消失的地方,过了片刻,稍松了一口气的她竟整个人虚脱一般跌跪在赤炎的墓碑面前。
就算不想承认,可邪九凤仍是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栗。
好像她初见灼华时,身体会本能对这种极端威胁产生反应一般。
而且上次见贺兰承,这人似乎刻意隐藏了周身的威压,今次再见,贺兰承气场全开,在他周身的那股压迫感……就算与千百年前的凌云夜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轻啧了一声,邪九凤扶着赤炎的墓碑缓缓起身,贺兰承、到底是什么人?
换句话说,区区赤辽国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然。
还未等邪九凤捋清思绪,却见周身魔气弥漫,待她重复了视野,只见身处一个类似于相思迷阵的封闭空间之中。
“你要把心一跳给凌云夜!邪九凤、你是不是疯了!”
闻声,邪九凤稍侧了目,待看清来人之后,不由笑了,灼华。
灼华依旧是美得不可方物,只是他那双勾人的碧瞳之中,多了一分实打实的怒气。
冷酷与邪魅,这本来不应该综合在一起用的词语,可眼下的灼华偏偏带着妖孽和杀戮的双重气息,绝色姿容,倾国倾城,华贵、又清冷之极,眉眼扫过,不属于人间的清冷,似乎要把一切都冻结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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