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工作开展得不好,要么是别的省份本地干部要起来,总之没有过硬的后盾,去到不熟悉的地方肯定就提前养老了。
所以苏培良是极力想留在西川省的,而费省长呢,他同样是西川省的人,所以一个人留下,顺利更上一层,那么另一个人便得离开,否则本地官场的势力会过大。
就拿现任的省委书记来讲吧,他便是外地调来的,所以一届时间就快到了,要平衡,费省长和苏培良要么走一个、提一个,要么维持现状,再空降来一个书记。
苏落雁和林肃交流了一会儿,把话也说得很透,总之她爸和费省长,肯定不会是一路人。
苏落雁问道,“林肃,你问这事情干嘛啊。”
林肃只能找理由应付,“了解了解西川省的政治环境,没别的什么事儿。”
挂上电话之后,林肃才觉得事情复杂起来了,因为他怀疑送给费省长拜寿珠的人很可能是匡志山,而匡志山一直是苏培良的得力干将,现在匡志山怎么又靠向费省长了。
官场上的人,要么就一直跟随一个领导,要么就只做事不搞小团队,如果跟了一个领导,之后又倒向别的人,这是很忌讳的。
按苏落雁的说法,现任的省委书记距离换届离开不远了,费省长和培良书记的的斗争已经开始了,林肃从匡志山的做法来看,已经感觉到了火药味儿,匡志山已经在为他自己的前途打算了。
政治斗争挺残酷的,林肃有种西川省山雨欲来的感觉,很多人已经在做一些事情了,看不见的无形的力量,已经在影响着方方面面。
因为伯乐公司的步步紧逼,昌临港的事情已经两周没有实质的动作了,除了搬迁工作之外,所有事情都停了下来。
汪少坤有专业的队伍在易北市,于是他很快查到了伯乐公司股权问题,有些生气的给林肃打去了电话。“我说林肃啊,我是信任你才义无反顾把钱扔去昌临县的,昌临县什么环境我是清楚的,你也是明白的,这么大的资金花在你们那里,完全是因为咱们的关系,赚多赚少无所谓,但你不能让我亏啊,就算亏
也是因为我们公司经营的原因,怎么会项目还没上,便平白无故差别人三十个亿,这是什么个道理啊。”
汪少坤能不生气吗,如果是几千万也就罢了,对大燕集团来讲是九牛一毛,但三十个亿,这个数目他这个集团太子爷也是无法承受的。
林肃说道,“我能处理好的。”“你必须要处理好,这是你们县的问题,不是我们集团的问题,总之项目进度不变,股份怎么去梳理,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们集团是不会介入这三十个亿的事情当中。还有,时间不能拖,我们集团的资金都
要按预算和进度进行拨付,如果因为你们的问题无法投进来,那将让我们巨大的资金损失资金利息,这个损失也是不小的数目。”汪少坤的话讲得有些难听,虽说真会产生什么利息损失他也不会让林肃赔偿,但他得让林肃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可不能马虎,反正说到股份变现的事情,大燕集团是一分钱不会出的,而且股份也不能变化
。林肃说道,“好的,给我两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