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想来,这位老先生根本不愿意宇文赫对他人提起他的事情,或者说,师门有严令,饶是宇文赫这般的身份,也是要尊师重道三缄其口的。
谢老听她这么说,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算那臭小子言而有信,他要是敢将老夫的事情四处去说,我非要拔了他的舌头不可!”
萧如月瞬间脑补了一下宇文赫被拔舌头的场面,忍不住打了个颤。
太残暴太血腥了。
她忍不住嘀咕道,“宇文赫要是没了舌头,可能不太好看,而且他那种巧舌如簧的人要是没了舌头是不是会很无趣,您要不换个方式?”
她这模样生生把谢老给逗笑了,“你这丫头可真有意思,我老头子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给人求情的,那臭小子娶了你,也不全是坏事。”
萧如月微微一笑,“师尊过奖了。”
还颇有小骄傲。
谢老把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都给打量了一遍,左看看右看看,活生生像是集市上挑萝卜青菜,必须看看新不新鲜那样。
萧如月被他老人家看得有些发毛,但又觉得好笑。
过了一会儿,谢老似乎是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了,低声念叨着:“臭小子还真是不骗我,这丫头果真不一样。”
“您说什么?”萧如月他的声音太小,根本没听清。
“没什么。”谢老稍稍板起脸,正色道,“我还不想见他,这一趟也不是来见他的,你可别告诉他我来过。”
萧如月不明所以,但还是答了声好。
谢老顿了顿,又说道,“你替我告诉他,别以为见了我一面就可以将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了,老头子的气没那么容易消。记住了,一定要把我老头子的话带到。”
说完就走了。
萧如月想叫住他,奈何这位老先生腿脚太快,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墙角了。
“谢老,您人是走了,可您交待的话怎么办?你交待了两件事,我是办哪一件好?”
不要告诉宇文赫说他来过,那第二句话显然就不能转达了。
若是转达了第二句,显然第一句就不可能做到了。
这位谢老还真是难为人。
萧如月无奈摇摇头。
当时在鞑靼国师府里,听那些黑衣人还提过什么剑圣和银霜剑,宇文赫口中拢共就这么一位师父,他应该就是剑圣了吧。
方才她原本想当面请教,不过见这位谢老似乎很忌讳别人提起他的事情,她也就作罢了,当面提问忌讳的事情,委实不太礼貌。
不知怎地,她总觉得这个人有些面善,像是在某个地方见过还是怎地,但这一时却是想不起来。
不过,这也不打紧。
她思来想去,这谢老专门跑一趟,不是来见宇文赫的,难不成是来见她的?
就冲着方才那一番打量和试探,她也有理由这般怀疑。
多年不见的徒儿娶了媳妇儿,所以身为师父的他特意前来看看么?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银临和绿衣等得脖子都长了,良久不见娘娘回来,正着急得想着要不是去唤人手来帮忙时,便瞧见萧如月独自一人走回来。
“娘娘,那位谢老先生呢?”
萧如月说:“走了。”
“走了?”银临和绿衣异口同声,绿衣又惊异道,“怎么就走了?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呢?”
萧如月好笑地道:“本宫不会拳脚,又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哪里拦得住会飞檐走壁的人。”
“那娘娘方才说这位谢先生不是翻墙进来的,也就是说他是客人了?可怎么从未见过?”
“自然是有人带他来的。”萧如月眸光深沉,若有所思,“行馆戒备虽严,却也没到不让陌生人随着行馆中人进出的地步。”
“谁?”
萧如月眼底闪过笑意,却没答她,径自道,“回去吧。”
这谢老来了一趟,她已经没了走走的兴致了。
“顺便跟本宫说说这几日都发生了些什么。”
银临和绿衣脸上不约而同都喜色,心想着:娘娘终于开窍了!
银临随即朗声道:“是!”
那个啥,网站不是改版了么?然后改版了之后我好多东西都看不明白,还没摸清楚,正在努力适应中,所以错过了很多的消息,凉歌深感可能错过了一个亿。
关于结局的问题,凉歌真的有在努力写了,因为不想草草了结,所以可能拖的事情比较长,但凉歌也希望大家看这个故事到最后不是很生气的说,前面写的挺好后面怎么就烂尾了呢,这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家的精力和金钱。
总之,这本书的完结于凉歌而言是成长,我也希望于诸位而言能有一个圆满的交待,希望这是一个值得从头到尾都投入感情去认真对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