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最重要,只要睡不饱,就一直闹一直闹,到时候就麻烦了。
“好,去我房间好不好?”柯贺熙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象是已经确认到她是薄酒了,也让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不计较他心里还有古妍儿,可她计较他与她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古妍儿,那于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除非是不在意不深爱的女人,否则没有可能不在意的。
薄酒没吭声,只是清澈的眸子静静的回望着柯贺熙,那样的清澈,让他一下子又恍惚了起来,不知怎么的,今晚就觉得古妍儿一直在他身边,温温柔柔的在他身边。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略略摇晃的走出了薄酒和景旭的房间,外面的空气清新了些,可是光线却更弱了,他低头再看,就觉得怀里的女人是古妍儿,情不自禁的薄唇就落了下去,“妍儿,跟着我不好吗?”
薄酒的大脑一时间当机了,直到男人抱着她进了他的房间,直到身子被轻轻柔柔的放在男人的那张大床上,她才恍然惊醒。
两只小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他的脖颈,可是他出口的话语却又是极端的讽刺,感受着唇上的温软,他吻她了。
她却一点也不喜欢了,“柯贺熙,你起开。”
柯贺熙眯着眸子,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一刻,只想吻这个小女人,温香在怀,心已经乱了。
都说酒能乱姓,他是真的乱了。
仿佛是要将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偷爱一个子释放出来一般,先还是轻吻,很快的就加大了力度的碾压着薄酒的唇。
也许是吻了,所以,柯贺熙已经没有机会再喊出古妍儿的名字了,可薄酒还是觉得别扭觉得不舒服。
她骗不了自己的,他这一刻吻着她的时候就是在想着古妍儿。
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小嘴已经被柯贺熙侵占了,根本说不出半个字了。
小手也去推身上的男人,可不管她多用力也没用,她推不开他。
男人的大手一只紧扣着她的腰身一只紧扣着她的小脸,深深的吻着,深深的吻着。
薄酒一下子怒不可歇了,贝齿一咬,便咬上了柯贺熙的舌,而醉了的男人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继续的刷遍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甚至还贪婪的缠上了她的舌她的贝齿,把她的啃咬当成她的想要了。
薄酒快疯了。
口鼻间都是血腥的味道,可是,柯贺熙却象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的深深的吻着她。
闭了闭眼,薄酒无力极了,从前柯贺熙吻她,她都是满满的享受的感觉,可此刻他吻她,她却觉得有点恶心的感觉。
偏她就是怎么也摆不脱柯贺熙,这让她无措了。
不知不觉间,眼泪就流淌了出来,沿着眼角沿着脸颊,悄然的汇进了唇角中,带着咸涩润染着两个人的四片唇,那样的滚烫那样的惹人心疼。
那咸涩的味道悄悄入味蕾的时候柯贺熙还没有什么反应,可当那味道越来越浓的钻进他和薄酒的口中的时候,有什么在敲打着他的意识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缓缓的移开了薄唇,当一眼看到眸中全都是泪水的薄酒的时候,柯贺熙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酒,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这一声‘酒’,他叫的很清楚很清楚,不带半点打折,是真的在唤薄酒。
薄酒心口一震,小脸微仰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醒过来了,也唤着她的名字了,可是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却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释然,“我困了,想睡了。”小手这一次去推他的身体,柯贺熙终于乖乖的松开了她,也让她得以起身了。
可是薄酒的脚还没落地,立刻就又被抱住了,“你去哪?”她眼中的泪太汹涌,看着看着,柯贺熙就完全的慌了乱了,突然间就有一种感觉,若是此刻放了薄酒离开,也许一辈子她都会离开了,所以,他狠狠抱着,怎么也不松手。
“回房间,睡觉。”薄酒哭笑不得,“快放开我,万一景旭醒了就糟糕了。”
“不要。”柯贺熙却依然紧搂着她不撒手,仿佛一个被拐的孩子一下子找到了亲妈,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了。
“可我不放心景旭,贺熙,你放开我,让我去陪着景旭。”
“那我呢?”柯贺熙如同一个讨糖吃的孩子,定定的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小脸,多少清醒了的他微微的能感觉到薄酒似乎对他有些不对了,可具体因为什么,他却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