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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都瞒不过妍儿。”柯贺哲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还好她到了,不然,爷还要可怜兮兮的再等上一个小时,那是要多惨就有多惨。”
看着柯贺哲哀怨的表情,古妍儿不由得失笑,“呃,我可没让你来。”
“可你的人在这里,勾了我的魂不由自主的就飘来了,古妍儿,你勾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听着柯贺哲‘理所当然’的要求,古妍儿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然后,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柯贺哲,是你在勾引我吧。”明明是他在勾着她,还说是她勾着他,这男人,这是要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而且,半点都不觉得羞耻,这脸皮是要多厚就有多厚,让古妍儿特别的没辙。
“那也要你允许我勾搭才行。”柯贺哲低低笑,引着她已经到了车前,亲自为古妍儿打开了车门,直到古妍儿坐在了他的身边,他才踏实了,转身轻轻一搂,一记轻吻便落在了古妍儿的额头上,“妍儿,我勾了你,我对你全权负责。”
“滚……”古妍儿低吼,却吼不走身边的男人,他走回了她的世界,一起回家。
医院的病房里。
景旭继续沉沉的睡着。
柯贺熙一把抱起了薄酒,她瘦了,只是几天不见,就瘦了一大圈。
“放我下去。”薄酒低喝,可全都是对牛弹琴,柯贺熙理都不理她的抗议,抱着她大步就进了病房的阳台。
要不是景旭在病房里,他直接就在病房里审讯薄酒了,再见了面,他觉得自己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立刻马上的查清楚薄酒离开他的原因,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彻底的把这原因解除了,不然,薄酒能离开一次,就能离开第二次。
然,他再也不要她的离开了。
这个家里,不止是他不许,景旭也不许。
孩子已经习惯了有她的世界,她不在,景旭就象再一次的失去了妈妈一样。
时常的拿着她的照片喊妈妈。
那声‘妈妈’还是他教的,他喜欢听景旭叫薄酒妈妈,那会让他有了家一样的感觉。
他们的家,有他有薄酒,还有柯景旭,缺一不可,缺一个都不再是家,都不再温暖。
阳台的藤椅上,薄酒被迫躺在了上面,柯贺哲弯身坐在她身侧的小椅上,大手紧握住了她的手,仿佛不握紧,下一秒钟她就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一样,“酒,欢迎回家。”
“柯贺熙,景旭到底有没有事儿?”到了这会子,薄酒才反应过来她来医院的目的,她是来看景旭的,景旭受了伤,就连老爷子和柯清语还有柯贺哲和古妍儿都来医院看景旭了,可是看现在的情况,景旭根本没什么大碍,睡得格外的香酣。
“没事。”柯贺熙执起了薄酒的手蹭在自己的脸上,“景旭好好的,他没事,你放心吧。”
“柯贺熙,你混蛋,你居然想到这个办法骗我……”薄酒的眼睛一下子就潮了,她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可是这样的上当受骗刹那间给她的感觉却是感动。
若不是想要她回来,柯贺熙不会设这样一个局,甚至于不惜扯上老爷子和柯清语,他是下了大力气的,她懂。
可越是懂,越觉得有压力。
她回来是不是错了?
她还是无法接受他只是要她却不与她结婚这样的事实。
柯贺熙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古妍儿,这是古妍儿想到的办法,果然,古妍儿的这个办法奏效了,只一天就抵上了他找薄酒的很多天,他派了人四处去找都没有结果,然而,这样的局布了一天薄酒就上钩了,就回来了。
不过,这会子他说什么也不能说是古妍儿的提议,一定要等薄酒死心踏地的决定留在他身边不走了,他才能说出古妍儿。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因着想不出原因,甚至于想过薄酒是不是吃古妍儿的醋了,不然,他真想不出薄酒不辞而别的理由,古妍儿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了,所以,绝对不能提是古妍儿的提议。
“酒……”轻轻一个字,柯贺熙便揽过了薄酒的头再度靠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没有吻她,只是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仿似要将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酒,不走了,好吗?”
薄酒的身体猛的一僵,挣扎着就要从他的怀里挣开,却又,怎么可能再有机会了呢?
柯贺熙紧紧的搂着她,“酒,我再也不许你离开了,告诉我,为什么离开?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再不知道,柯贺熙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个答案他猜了很多天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他想要知道答案。
那便,直接问了,知道了,心底里那个忧心的执念才能彻底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