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那他又哪里还有机会‘审讯’薄酒呢?
可是今晚若不审出来结果,他也不用睡觉了。
他根本睡不着。
他可以看薄酒一时,却看不了她一世。
所以,这件事情必须治本,而不是治标,否则,薄酒可以离开一次,就可以离开第二次。
薄酒的呼吸越来越弱,她不想回应柯贺熙的,奈何,他的舌如蛇信子一样兜兜转转在她的口中,很快就刷遍了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而且,一遍又一遍,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在她的口中嘻戏,玩耍,乐此不彼,不想放手。
还有,他落在她腰身上的那只手,紧扣着她根本动不得分毫。
渐渐的,薄酒的身子更软了。
渐渐的,薄酒就快要没有呼吸了。
渐渐的,薄酒的小舌不由自主的就与柯贺熙的绞在了一起,而她全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的世界里,沉沦再沉沦,仿似两个人已经合而为一,再也分不开。
整个世界都沉寂了。
沉寂的只剩下了她和他。
许久许久,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直到女人娇软无力的成了一瘫水,柯贺熙才缓缓的松开了唇,目色迷离的看着身前淡弱光影中的薄酒,“酒,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好吗?”
他诱哄的声音一点也不真实的传达进薄酒的大脑,她还是无法思考,只有内心里真正的认知瞬间如同开了闸的水坝一样,答案顷刻间流泄,“我不想做你的情人。”
这一句,低的如同蚊子声,低的柯贺熙若不是集中了精力在等着在听着,他绝对听不清楚。
一瞬间,他眼前豁然开朗,俯首又狠狠的吻了一下她的唇,他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傻。”
“你才傻。”真的说出来了,薄酒却一下子轻松了,管他怎么看她呢,把她当成卑贱的女人也好,当成不要脸的女人也好,反正,她只做自己,她只顺从自己的心说话。
看着她微微俯下的小脑袋,还有小脸上的委屈,柯贺熙轻轻捧起了她的脸,让她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看到的就是他眸中的她,有点慌乱,有点害羞,有点无助,她想挣开他逃跑,可是他捧着她脸的表情竟是那样的虔诚,仿佛要将她看化了一般的看进他自己的身体里。
他看得她心慌慌了,心跳得仿佛要冲出嗓子眼一般,垂下眼睑,却依然能感受到柯贺熙灼灼的视线,轻轻的咬唇,却是那是的性感撩人。
柯贺熙低低笑了一声,一双大手也终于松开了她的小脸,也带走了他手上温暖的温度,让薄酒刹那间就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心却更慌了,只是死死的咬着唇,才不至于晕倒。
男人的手轻轻落向了裤子口袋,也不知道他摸到了什么,摸出后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的温柔和煦,一只手轻轻抓住了她的小手,展开她纤细的手指,就在她迷糊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枚戒指轻轻巧巧的就钻进了她的手指,尺寸刚刚好,不肥不瘦。
戒指上一颗红宝石在室外光线的反射下泛出层层的光线,旖旎而美好,他根本不等她答应,直接就用戒指套牢了她,随后,单膝跪在了薄酒的身前,“酒,嫁给我。”
薄酒愣住了。
哪有这样求婚的?
这分明不是在求婚,而是在向她宣告,她是他的了。
因为,她已经被他的戒指套牢了,没有等到反应就霸道的确定了她是他的女人,不允许她反悔了。
“你……”
“不喜欢也这么着了,不许反悔。”
“我……我都没答应我怎么反悔?”薄酒小女儿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大她几岁,可是带给她的感觉却是数不尽的安全感,只有与他一起,她的心才踏实才安然,那是其它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的。
这个,她深有感受,江煜白就给不了她。
“呵呵,真没答应吗?”柯贺熙低低笑,长身悄起,长指轻捏了一下薄酒的小鼻尖,“你早就答应了。”从前,他是认真的,只是还没等到一个机会,再有,他想等着红忧离去周年以后再来办这件事,如今,景旭已经过周岁了,他是时候拥有自己的幸福了。
却没想到眼前的小女人的心竟然会那样的认真。
不过,也难怪她会如此,他早些用订婚戒指套牢她不就可以了吗?
只是这些,他真的真的没有经验,他之前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对她才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