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如今,只是因为彭晴和慕容青的事情,他觉得他们一定会挺过去的。
只为,他和她之间没有问题。
“好,我带你去。”牵起她的手,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房间,古妍儿先是给梓涵和梓琪喂了奶水,这才与柯贺哲一起离开了。
柯贺哲开车,古妍儿坐在他的身侧,这是她醒过来之后,两个人一起外出。
兰博基尼驶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古妍儿下意识的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然后,随手抚了一下带出来的斜挎包。
里面,全都是她的证件。
这些证件是柯贺哲带她去小岛的时候就带在身边的,此时,她也带了出来。
不管早走还是晚走,早早晚晚都要走这一步的,她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柯贺哲的身侧,回想小岛上的三天三夜,心底是说不出的暖融,那样的美好总是经历过了,那便足矣。
车停在祖宅的园子里,古妍儿先下了车,进去客厅的时候,伍嫣然也在,是她出发前打给伍嫣然的,“姐,你来了。”
“什么时候重新安葬?”古妍儿坐下来,直接切中要点,其它的,说多了只能是心酸。
“明天上午十点十六分。”柯清语开口了,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停好了车随后进来的柯贺哲的身上,“贺哲,已经查过了,种种迹象表明,背后唆使的人与彭家有关系。”
“嗯,我知道了。“柯清语不说,他也查到了。
“这一次没有破坏阿青的棺木,我也就不追究了,若是再有下一次,贺哲,你自己看着办吧。”
柯清语的声音很严厉,他不是不爱这个儿子,而是觉得逝者已去,为什么就不能让慕容青安息呢?
柯贺哲难堪的抿了抿唇,这件事他处理起来特别棘手,一个是古妍儿的母亲,一个是母亲那边的亲人,古妍儿的母亲没了,可他的母亲也没了。
孰对孰错其实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也没想过要追究,他现在要的就是两家人的相对安宁,各自为安就好了。
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要求,也被打破了。
让他去找彭真算帐,只怕彭晴会臭骂他一顿。
而他,可以对不相干的人狠,却唯独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亲人狠。
毕竟,彭真是自己母亲的亲妹妹,是他的小姨。
他真的做不到。
彭晴死了,还与古妍儿有关,他已经放任了古妍儿,算来算去,于彭家,他是真的欠了彭家一个说法。
只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底里想一想,绝对不能在柯清语和古妍儿伍嫣然两姐妹面前表现出来。
“父亲,我会处理好的。”总会有办法的,他相信金石为开,他一定会说服彭家的。
只是,这需要一个艰难的过程,而在说服彭家人之前,他会派人二十四小时守住慕容青的墓,绝对不会允许慕容青的墓再被破坏一次了。
其实,所有的所有中,最最无辜的就是慕容青,她什么也没做,可是一辈子却受了很多的苦,先是刑茹珍的折磨,再是自己的母亲的迫害。
想到这些,他的心便不由得感伤了。
人这一生,生老病死都属寻常。
只是,最受不得的就是被人迫害致死。
柯清语又看了他一眼,最终,没在对他说什么,可是就只那一眼,就让柯贺哲深深的感受到了压力。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明天慕容青重新落葬的仪式,除了至亲的人,这一次没有通知其它任何人。
重新落葬这样的事情,都是恨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好。
决定了,古妍儿便起了身形,“爸,我和嫣然先回了,明天一早就过来,然后一起出发去墓园,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好。”柯清语的声音哽了哽,转头又对柯贺哲道:“你小子,不许再混了。”
“是,父亲。”柯贺哲乖乖的。
可当他真的转身走了,柯清语突然间又道:“贺哲,你过来,让爸看看,你好象有白头发了。”
“有吗?”柯贺哲乖乖的放轻松的走回到柯清语的身边,柯清语还真是认认真真的为他检视了起来,然后拔了两根头发递到他的面前,“你看,是不是白的?”
“正常,我这才两根,我一个朋友比我还小两岁,头发一半都白了。”不想老爷子感伤,柯贺哲轻松的道。
“贺哲,等我百年之后,记得把我与阿青安葬在一起,记得不要再让人打扰我们,贺哲,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