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吧,这任由你这个难堪又难过的姿势被绑了两天了都没来救你,我劝你还是放下做梦的心吧,毕竟,梦可不是现实,你怎么做梦都没用,旁的人也许还有可能实现梦想,不过你这辈子呢,恐怕再也不可能了。”古妍儿微微笑,一口一口的喝着咖啡,惬意的样子让陈雪直磨牙,可是风水轮流转,此一时彼一时,她当初掳了古妍儿,折磨古妍儿和洗正南的时候就该想到这样的后果了。
“不可能的,我爸爸一定是在疏通关系,他早晚会救我出去的,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你看,警察局里连你的案底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警察根本不知道你这个人现在在哪儿,或者,就算是知道也默许的不知道了,你现在只能算作是失踪人士,警察是不会出面找你的了,就凭你父母的关系,你觉得是斗得过我家贺哲的人呢,还是斗得过何时的人呢?就只斗一方的人都有难度吧,更何况是两方的人呢,陈雪,你趁早收收心吧,做做梦可以,想把梦成真,想都甭想,也不可能。”古妍儿漫不经心的说过,看着陈雪的眼里全都是冷漠,对这个女人,她再也不会留半点情面了。
她就先催残掉陈雪所有的自尊和大小姐脾气。
陈雪不是有公主病吗?
就把她的公主病先消除掉,让她先尝尝马桶水的味道,然后,再一点一点来。
微眯起了眼睛,想到陈雪曾经还想把她卖到不具名的地方任人宰割任人欺凌,她就觉得她也应该回敬些陈雪才对,不过,她可不会给陈雪什么男人,那样太便宜陈雪了。
最开始给陈雪的记忆一定是要震撼级别的。
嗯,可以上只狗或者狼狗之类的。
她从前就是太温和了,以至于给了陈雪胆子,才让陈雪敢对她做什么。
这样的事,绝对不可能再发生一次,她不允许。
不允许再象这次这样伤了洗正南也伤了柯贺哲,这一次的损失太大了。
门前,传来了脚步声。
眼看着第一个出去的人真的端了一盆液体进来,陈雪吸了吸鼻子,恶心的道:“古妍儿,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会遭报应的。”
“呵呵呵,我以前就是太手软了才会被你算计了,太手软才会有报应,你不知道吗?况且,这会子我交给你的其实都是你自己的报应,是你劫了我的报应,我想陈小姐在行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失败的后果了吧,嗯,今天是第一波,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会给你一些你想要的报应,嗯,我会变着花样给你些新鲜的,省得你腻歪了,我保证你每天都会很爽。”
另一个人也拿了漏斗搬了椅子过来了。
古妍儿这时候站了起来,亲自把自己才坐过的椅子端到陈雪的身前,然后回身对两个手下道:“一个拿漏斗给她灌水,一个摁着她的下颌和鼻子,要是淌出来半点,就再来一盆,明白吗?”
“明白。”两个手下点头,一点也不迟疑的直奔陈雪。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不要。”陈雪又踢又踹,她拼命挣扎,不过,根本没用,带来的不过是她的手腕和脚踝上的一道道红鲜鲜的被绳子勒出来的印子罢了。
两个男人已经稳稳的站在椅子上了。
一左一右,一个捏起陈雪的下颌和鼻子,一个准备把漏斗往她的嘴里放。
陈雪顿时就觉得屈辱极了。
还没往里面灌马桶里的液体呢,她就受不了了,“啊……不要……不要……”
又四个手下冲过去,干脆的彻底固定了她的两条手臂和两条腿,这下子,陈雪仿佛被盯在空中一般,再也动弹不得了。
“灌。”古妍儿一声令下,她要彻底的催残这个骄傲的女人,让她知道公主病的后果其实不是公主,而是要生不得要死也不得。
漏斗强行的插在陈雪的喉咙口,被捏紧的下颌和鼻子让她只能难堪的张大了嘴,一盆的液体开始如涓涓细流般的倒入漏斗中,时不时的随着陈雪的下咽而停下,古妍儿说过,不能漏一滴。
咽下又停顿的那一刻,就是陈雪呜咽的声音。
许是味道太‘特别’了,她受不了的哭了出来,一声声的呢喃着不要喝,突然间,也许是太受不了那液体的味道了,条件反射的一个动作,居然把嘴里的漏斗弄偏了,顿时,有液体飞溅了出来。
古妍儿立刻不客气的对一个站在门前看热闹深觉痛快的手下道:“洒了,去再端一盆过来。”
然后,笑眯眯的对陈雪道:“我说了,若洒一滴就再来一盆,绝对不改,陈小姐这是觉得味道太棒了不够喝没喝好,所以想再来一盆呢,你尽管挣扎,你信不信你洒一次我补一盆给你,嗯,算是助你喝爽了。”
“啊……啊啊……”陈雪嘶哑的低喊着,可随即就被又一波的液体冲进了喉咙口,不得不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