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不男人?”柯贺哲长眉轻挑,呼出的气息尽数的落在近在咫尺的古妍儿的小脸上,再度扣下古妍儿的头再度吻上了她。
这一次不同于刚刚的蜻蜓点水般的吻,而是深深的吻。
吻得古妍儿很快就要没有了呼吸。
小嘴里柯贺哲的舌如同畅快而游的鱼儿,欢脱的游走在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与她的一起嘻戏着,调皮着,直到她真的快要没有了呼吸,柯贺哲才暂时的放过她,却也只是放过她的小嘴,大手一提,便将古妍儿提到了床上,带着她躺到了自己的身侧,“来,试试爷是不是男人?”
古妍儿的小手被柯贺哲的大掌带着往下再往下,当一起停下的时候,古妍儿的小脸已经泛起了红潮,“流氓。”他都这样了,还不男人嘛。
她不过说他吃醋的样子不男人,这也记仇……
“还有更流氓的。”一只手探进了古妍儿的胸围,惹她一阵颤栗,却又对柯贺哲完全无计可施。
“别乱动,你伤着呢。”她能劝他收手的唯一的理由已经只剩下这一个了。
“心疼了?”柯贺哲低低笑,这会子心情已经大好。
“才没有。”古妍儿娇嗔的瞪了柯贺哲一眼,这男人,越来越没正形的了。
“撒谎。”长指轻轻落在她的小脸上,那触感格外的好,柯贺哲痴痴的看着古妍儿,这样的古妍儿一点也不象是六个孩子的妈,那娇羞的小模样一如他初初见到她时的样子,惹他心醉。
若不是身上的伤真的很严重,若不是他才醒过来没多久,他这会子直接就在这病床上办了她。
身边的手机就在这时“叮”的一声响了,柯贺哲随手摸过来,点开,眸色立刻冷肃了起来。
“怎么了?”看到他的表情,古妍儿迷糊的问了一句,直觉告诉她,柯贺哲应该是收到什么重要的信息了。
“找到那男人的下落了。”
“在哪?我想见他。”古妍儿一直都是好奇的,好奇那个男人的身份,好奇那男人与柯贺哲之间可能的关系。
“不许。”柯贺哲单手臂搂过了古妍儿,霸道的根本不容许她去见那个象他的男人。
这一次若不是那男人,他和洗正南也不会一起受这样重的伤,说到底,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他对那男人都已经有了深深的敌意。
是的,只要是算计他女人的,就都是他的敌人。
“柯贺哲,我只是想要回报一下他掳我的‘丰功伟绩’,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万一她再把那男人错认成他的做出点什么来,他可不容许。
古妍儿抬手捏上了柯贺哲的鼻尖,“真象个孩子。”
“又说爷不男人了?”
“不敢。”古妍儿急忙否定,否则,这男人再折腾起她来,哪怕只是吻,也很有可能绷开才刚刚好转的伤口,那就得不偿失了,算了,他是病号,她让着他些。
柯贺哲这才满意了,大掌拍了拍古妍儿的小手,“放心,会带你去见他的。”不过,必须要有他的陪同,否则,他不许。
也许是知道洗正南已经脱离了危险,也许是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着落,古妍儿放松的睡着了。
睡在柯贺哲的身边,嗅着他的气息,她睡得很安稳很踏实。
午后的浅眠,古妍儿平常最多也就睡一个多小时,没想到这一睡,竟是睡到了日落西山。
夕阳西下,天色已经朦朦黑了。
睁开眼睛,病房的灯悄然的亮着,只有一盏墙壁灯。
显然的,就是为了她的好眠。
“几点了?”她扭头问柯贺哲,所有的意识都已经回笼,经历了这一次的生离死别,再聚首相依,突然间就发觉,她已经不想再离开他了。
只是想到妈妈,所有的所有都没有办法下定决心。
她还是不能安心的回到那个害了妈妈的女人的儿子的身边。
造化弄人,一时间竟是连怪谁都不知道了。
“六点多了,起来吃晚餐,然后,推我去外面走走?”
古妍儿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不要,我晚上有事。”
柯贺哲想起手下关于对古妍儿的汇报,不由得唇角勾起笑意,能想到给陈雪灌马桶水,古妍儿这也是一绝了,他很欣赏,也很支持,再有古妍儿让他的人弄到的蛇和毛毛虫,只要一想象那些拥有柔软身体的动物爬满陈雪身上时陈雪的尖叫,他的心情就一阵愉悦,果然女人治女人才是最完美的,“行,吃了饭你就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