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从她身上移开,嘴角勾起一抹冷蔑的讽意:“祁王孙那个不自量力的,还妄想占有你,你找机会告诉他,我才是你的正牌情人。”
幽梦不禁一愣,试探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身子好了,那我今日便回去了。”
他搂住她的腰问:“不多留下陪我几日?”
她幽怨道:“算上在祁府那些日子,我已经多日未回公主府了,我心里不踏实。还有父皇母妃那,我再不去请安,就说不过去了。”
而且有些话她不好和他明说,再不回去,怕是要耽误驸马的择选大典了。
他心里是有数的,垂目想了一想:“好吧,那我们抓紧时间温存。”说罢又扶她躺下,身子压着她。
“什么?你又要……”她吃惊仰望这欲求不满的男人。
他不以为然地坏笑:“一会等你回去,又要见不到面了,还不多为我解点相思之苦?”
说着手便从他腰间滑落,往她两腿间伸去,仿佛一切都已经是驾轻就熟、而手到擒来的事了。
“渊!你是魔鬼吧!”
幽梦在他身下强烈抗议,强烈谴责他这种以强欺弱,以美色和身材诱人犯罪的油腻行为,可却被他唇舌狠狠堵住,他是铁了心要让她下不来床才好,这样她就只能留下陪他了。
他这一温存,便温存到了正午,尽兴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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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苏稚备了车马送幽梦回府,她坐入车内,他伫立车旁,撩开车帘望她:“真的不需要我送你么?”
幽梦敛藏思绪道:“不用了。”
他若是顶着这张脸跟她回去,指不定要把她府里那些人吓到。
他握住她膝上的手,眼神依恋:“那我们何时再见?”
她垂眸浅笑,尽显娇羞之态:“我近日事多,过一阵再说吧。”
她需要一段与他分开的时间,让她冷静地思考,以及去求证他和苏稚的微妙关系,以及迫在眉睫的驸马择选大典,她也必须应对。
他平静而深意地凝视她道:“如果我想你想到忍不住,我会去找你的。”
幽梦听懂他言下之意,但凡他想,无论何时,即便在深夜闯入她的寝居,他都毫不费力。
她没有回应,也不拒绝,吩咐车夫:“启程吧。”
苏稚这才收回手,放下车帘,命令那些随行的手下:“护送好公主。”
马车渐渐驶远,居胥陪同苏稚站在原地,目送它走。
“公子,既然您和公主已经两情相悦,那何不告诉她,你就是苏稚?”居胥颇为费解,“这样分着身份相处,饱受相思之苦,公子难受,公主也难受,您何必给自己制造一位情敌?”
“我太了解她了。”苏稚远眺的眸色有些无奈,“她很多情,苏稚在她心里不是没有分量,合二为一固然好,可难道要我告诉她,一个处处强势逼迫她的夜渊,一个温柔贴心陪伴她的苏稚,他们从最初就是处心积虑的骗局?”
居胥听后不说话了,问题确实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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