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也知大是大非跟前孰轻孰重的道理。
奴才是公公引进宫的,是公公给了奴才一口饭吃,并且公公让奴才留在了身边,让奴才才得以有了今日。公公啊,奴才和那周致是玩伴不假,但我们走的是不同的路,况且在小时候,只有我们张家帮衬了他们周家,却不见周家帮衬我们张家。
哼!那张家是没有良心的人家,奴才岂能念及旧情,而忘了公公对奴才的大恩?”
张永这番话出口,让吴经很是受用。他站起身,走到张永跟前,伸出肥胖的手掌轻轻摸着张永的脑袋说道,“小永子,呵呵!咱家没看错你,行!好样的。
人这一生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自己的前程。小永子能有这番觉悟,想来日后定会发达。”
说完话,他就将张永搀了起来。吴经转而朝邱聚说道,“小聚子,哼!你真该向小永子好好学学。起来吧,你也起来吧!”
邱聚忙不迭的谢过吴经,慢慢从地上爬起。
张永将簸箕里的木炭倒入炭盆,将炉火弄得更旺了一些,这才又朝吴经说道,“公公,奴才刚才又想了想,这周致现在和太子有了关联,而且据奴才听说,太子还很喜欢这个周致。所以奴才以为想要收拾周致,怕的是以公公个人的力量还是不行。毕竟这里面有太子会阻挠。”
吴经显然兴趣高涨,其实他早就看透了这一层。不过此时听张永说出,不禁对张永又是看好了几分。暗道,这个小永子果然聪明,心机不少。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宫里混的长久哩。
吴经便问道,“那依你的意思,咱家应该怎么做?”
“奴才以为想要收拾周致,先需遏制住太子。这些天太子每日偷偷跑出宫去国子监,他和周致的接触就会越来越多。奴才以为公公还是想法子不让太子出宫了。
而能管束住太子的,除了皇上就是皇后了。尤其是皇后,她对太子的管束还算严厉,太子对皇后也很忌惮。所以奴才以为就是要从皇后那里入手。”张永皱眉道。
“嗯嗯!说的好,小永子说的好,看来你真是为咱家的事情动了心思呐!”吴经赞许的不住点头,说道。
张永继续道,“而从皇后那里入手,显然以公公一个人的地位和力量是不行的。李公公地位显赫,可据奴才得知,皇后却不怎么喜欢李公公,所以奴才以为这件事靠李公公也不行。
这样看起来,公公只有靠夏嬷嬷了。”
吴经听了更是重重点头,对张永赞赏不已。
吴经和夏兰夏嬷嬷是对食,但宫里的对食并不能每日在一起。因为毕竟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夏兰夏嬷嬷现在就在皇后身边,每日伺候着皇后,她和皇后走的很近。吴经早就打定了主意,求夏嬷嬷去皇后身边吹风,管束住太子,言说周致的不是,不让太子再出宫和周致接触。
夏嬷嬷喜欢金银,吴经干脆就拿出了十根金条送给夏嬷嬷讨夏嬷嬷的欢心。
要知道,这位夏嬷嬷才三十出头,嫁给了吴经做对食,那只是看重了吴经能捞银子。